“你让我给你缝合?”宋沉星指了指自己,瞪圆了眼睛。
“这房间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封延年面不改色的反问,语气里还有些理直气壮。
宋沉星一时无语,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你故意把楚御白气走,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处理伤口吧?”
她还纳闷,楚御白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走的那么干脆,敢情是他们默契的商量好的。
封延年眉眼挑起来,没有否认。
“不是说欠了我很多,要报答我么,区区缝合一下伤口,你不会不乐意吧,宋沉星。”
宋沉星被噎了一下,倒是无法拒绝他了。
男人衣裤全部敞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肉,还有双腿间鼓鼓的一团,令她面红耳赤。
脑子里全是前几天在床上,滚烫又心悸的记忆,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上前,默默的拿起了银针。
“我要封住你的痛觉,可能会有些麻意,你忍一下。”
说完,手起针落,封住了几大感知穴,直到男人面色如常,这才捡起楚御白撂下的缝合针,穿针引线,开始缝合。
封延年躺在床上,一双黑眸定在她身上,她的动作很熟练,冷静自持,一脸认真的模样。
令人移不开眼。
她身上有一股幽幽的冷香,熟悉好闻,是独一无二的味道。
外面的天色漆黑,一轮明月悬挂在天边,清冷极了。
缝合,月亮,独特的冷香……
不知为何,封延年又想到了一个月前的夜晚,在漆黑的车厢里发生的细节。
像,一切都太像了。
“宋沉星,一个月前,你嫁进封家的那一晚,除了在别墅等我,还有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封延年盯着她,鬼使神差的问出来。
宋沉星的心一跳,拿针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伤口缝歪。
“没有,除了别墅,我哪里都没去。”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宋沉星不敢多说,怕被他发现端倪,埋着头加快了缝合速度。
“宋沉星,事不过三,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那一晚,你真的只在别墅?”
这句话看似质问,实则怀疑,宋沉星的心中如同平静炸开了巨浪的汪洋大海。
指尖捏着弯针,手心里了早就浸满了冷汗。
“你一直问这个,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回答我。”男人不给她岔开话的机会。
宋沉星抿住唇,坦然的对上他的眼眸。
“那一晚,我只在别墅,事不过三,这个问题我只说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问了。”
“……”
封延年陷入沉思,不是她,那就是宋月儿。
明明两个人的气质天差地别,可是关于那晚的记忆,他总会潜意识的记成她。
看来,又是他在多想了。
门外,韩礼看到楚御白吹着口哨出来,立即上前问。
“你怎么出来了,封总人呢?”
楚御白慢悠悠的,神色丝毫不慌。
“嫂子在里面呢,我去凑什么热闹,她的医术可比我好多了,还会针灸止痛呢,这不,里面那个家伙重色轻友,把我赶出来了。”
韩礼默默的感叹了一句:“封总这一架,没白打啊。”
少奶奶亲自在里面陪他,估计他心里都乐开花了吧。
说起这个,楚御白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忍不住的问:
“你们和萧夜燃打架,到底为了什么啊,封延年那家伙捂得严严实实的,就是不肯说。”
“你别问了,知道的多了,容易被暗杀。”韩礼高深莫测的瞥了他一眼,淡淡提醒。
开玩笑,封总为了保护少奶奶的隐私,连在派出所都捂得严严实实,还能随便告诉别人?
“那你凭什么知道?”楚御白忍不住的说。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