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宋沉星一双小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眼睫轻颤着。
“我怀孕不足三个月,不能同房的,你疯了!”
男人冷笑的眯起眼睛,语气不屑一顾:“做流了不是更好,强女干犯的野种,生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你还敢要它?”
“他是我的宝宝,是一条小生命,不许你这么说!”宋沉星咬唇,气的声音都在发抖。
“既如此,腿放松点,哄得我高兴了,我会轻一点,说不定这团小东西能捡回一条命。”
“你混账!”宋沉星气的咬牙。
然而下一刻,男人腾出手,反剪她的两条手臂,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轻松的将她钳制住。
一双黑眸挑衅似的看她:“你再骂。”
“封延年,你……唔。”他的唇压上来的时候,她彻底瞪大眼睛。
浓烈的男性味道瞬间冲刺她的鼻息,男人松开她的手,从宽松的病服下摆伸进去,粗糙的大掌滑过她的皮肤,引起一阵颤抖。
宋沉星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砰”的崩断,千钧一发之际,她快速摸出藏在袖口的银针,毫不犹豫的从他后颈扎去。
眼看针就要刺进后脖颈的穴位,封延年一个翻身,捏住了她的手。
针尖悬在空中。
“原来是这里。”封延年扯动唇角,修长的手指伸进宋沉星的脑后,精准的摁住一处穴位:“这里,是定身穴吧。”
宋沉星瞪圆了眼睛,手指指向他,震惊的声音都在发颤。
“你诈我?”
手里的银针被夺下,犹如失去了爪牙的小兽,宋沉星想挣扎,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了。
她被压得动弹不得。
只觉得后颈一痛,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她顿时僵住,浑身无法动弹了。
宋沉星欲哭无泪。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落入自己的定身针法里。
“原来定身术,这么简单啊。”封延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股似笑非笑的意味。
宋沉星只觉得背脊发凉,心中一片震撼。
这个男人简直聪明的可怕,眼神更是精准无比,这样复杂又隐晦的穴位,一般人根本难以下手,他居然单凭感应,就一次成功了。
这样的天赋异禀,如果外公在世,一定会非常开心吧。
可是他这样的手段,太阴了。
“封延年,你太卑鄙了,你放开我!”
“怎么放,这样,还是这样?”男人的手掐了把她的脸,软软的,滑滑的,让他一时爱不释手。
宋沉星脸色绯红,一双黑眸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大大的,水汪汪的,澄净又好看。
封延年望着那双眼睛,莫名的,心里颤了一下。
她身上宽松的病服,因为挣扎而凌乱,露出一副漂亮的锁骨,因为紧张而剧烈的起伏,宽大的裤腿卷起,露出一双白皙细长的大长腿,雪似的白的透明。
她躺在他的身下,可怜巴巴的模样。
封延年眼神暗了暗,感觉喉间有些滚烫。
他一只手解了她的发带,干脆利落,把她的手腕缠了几圈,绑住,然后拔下她后颈的银针。
宋沉星只觉得血液通畅,刚想动身体,男人犹如沉重的大山,再次倾轧下来。
亲吻变得热烈,呼吸急促絮乱,衣服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刚刚恢复的清明神志,再次被男人拖向沉沦。
……
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清晨。
身边的半张床上空空如也,不见了男人的身影,只有手腕传来的酸痛感,昭示着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宋沉星一边揉着酸涩的手腕,一边把封延年骂了好几遍。
李管家打来电话,说下午接她回别墅。
趁着时间还早,宋沉星正好翻出昨天拍的病例,坐在桌子前认真的推演药方。
她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