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
韩礼敲门进来的时候,两人正吻的难舍难分,空气里都弥漫着甜味。
他顿时吓的呆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这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
听到动静,宋沉星瞬间如惊弓之鸟,面红耳赤的推开身上的男人,脸颊不受控制的滚烫。
封延年猛然被推了一下,意犹未尽的松开她,怀里空荡荡的让他有些不适应,男人目光冷冷一扫,嗖的射向韩礼。
“手断了,不会敲门?”
“敲……敲了,可能您和少奶奶太投入,没听见……”韩礼浑身寒毛竖立。
听了他的话,宋沉星的脸涨的更红了,连呼吸都有些发颤,羞窘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头柜上。
封延年的脸还是黑的,不悦的看向他:“我没听见,你就敢擅自闯进来了,是不是皮痒了。”
“封总,我错了,我这就滚出去。”韩礼心头警铃大作。
完了,他又一次打断了老板的亲密时光,他要被暗杀了。
“回来!”男人沉喝了一声,继而不耐的道:“有屁快放。”
韩礼调整呼吸,如实的汇报道:“您让我寻找的专家,已经在外面等着了,随时听候封总您的安排。”
“让他去会客室等着。”
“是。”韩礼偷偷抹了一把汗,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逃离了房间。
病房里,男人已经整理好凌乱的衬衫,重新穿戴整齐,一丝不苟的凌厉短发,英挺的剑眉,冷硬立体的五官线条,处处透着清贵矜冷。
谁能想到他现在这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刚才把她压在床上,热情的让人难以招架。
“我出去一下,这两天你就在这里待着,不要到处乱跑,我会让李管家按时给你送家里的饭,你……乖一点。”
封延年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嗓音里带上一丝缱倦的错觉。
宋沉星抿了抿唇,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手背和腕部还盘旋着未痊愈的伤痕,看上去有些惊心。
“你不会又去打架吧?”一句话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只是心里隐隐觉得,他已经遍体鳞伤了,不能再这样伤下去。
“问这个干什么,担心我啊宋沉星。”男人轻笑了声,磁性的声线里带着某种愉悦。
宋沉星别扭的撇开脸,支吾的说:“我就是单纯的提醒你,过阵子我会尝试解你体内的毒,如果你身上的伤口太多,影响治疗进度,到时候没地方下针。”
“别解释了,我都懂。”男人闷笑一声,望向她的眸子里意味深长。
宋沉星脑袋一阵发懵。
他懂什么了?她自己都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他就懂了?
“你,别多想啊!”她不放心的加了一句。
“行了,你放心,就算是去打架,我这次也会做好功课。”男人冷眸微微眯起,说起打架时,周身的气场冷冽下来。
宋沉星一时难以琢磨他的意思,等反应过来时,封延年已经迈着长腿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她望着空荡荡的房门,脑子里好不容易消化了刚才的话,一颗心提到了胸口。
他还是要去打架?还做好了功课去打架……
他到底是总裁,还是混黑社会抢地盘的啊。
……
另一边的会客厅里,韩礼带着封延年推门而入,里面已经坐了一位白发老者,通身散发着一股医者气息。
“封总,这就是榕城久闻大名的中医博士,古老先生,他对针灸法造诣极深,可治百病。”韩礼介绍道。
古老先生一身棉麻白衣,闻言配合的问道:“不知封总哪里不适,需要针灸疗法?”
封延年慢条斯理的开口:“不,我不治病,只是想向先生学习一种针法,不知您能否传授。”
“封总想学的是哪种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