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这才想起把封延年给忽略了,顿时打开医药箱,讨好的说道:“年哥,你看你背上的伤口都恶化了,来,我给你上药!”
封延年夺过药箱,嫌弃的踹了他一脚:“不需要你,滚一边去吧。”
然后把医药箱扔给宋沉星,理所应当的命令:“你给我上药。”
宋沉星:“?”
这狗男人!
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奴役她的机会。
宋沉星认命的拧开碘酒,开始上药。
伤口被海水泡了几个小时,早就已经泛白,那些鞭痕还没痊愈,正往外渗着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想到昨晚他还脱了衣服,抱着她熬了一整夜,就任由这些伤溃烂发脓。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
她屏住呼吸,一点点帮他处理伤口。
期间,一只大手突然贴上她的额头,然后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秦寿,拿个退烧药过来。”
秦寿很快就把药拿过来了,封延年接过,扔在她身上。
“赶紧吃,烧坏了脑子,我还得找人给你治。”
宋沉星:“……”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熟练的抠出一粒药,就着桌子上的矿泉水咽下去。
男人后背上的伤也处理完了,细致的包上纱布,才告一段落。
抬起头,突然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根细细的针管,还有一个医疗小瓶子,宋沉星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这是做什么?”
封延年连接细细的软管,讳莫如深的眼光定在她身上:“来,伸出胳膊,抽你一点血。”
宋沉星立刻警铃大作,堤防的看着他:“你要我的血做什么?”
最近都是怎么了,宋月儿要她的血,封延年也要抽她的血。
难不成她的血液里含有金箔,价值千金吗?
“别问那么多,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
封延年拽过她的胳膊,不让她动弹,将抽血器扔给秦寿,不耐烦道:“快抽!”
秦寿连忙接过软管,冲着宋沉星嘿嘿一笑道:“嫂子,对不住了啊。”
手腕一阵细微疼痛,针管精准的插进了血管,血液缓缓的流进小瓶子里。
宋沉星眉头蹙起,抬头就撞进封延年漆黑如墨的双眸里,她灵机一动,开始谈条件。
“我的血可不是那么好拿的,1毫升一百万,怎么样?”
封延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既然这么喜欢钱,不如一辈子留在封家,我有的是钱给你数,怎样?”
宋沉星一张小脸顿时沉下来,像是见到洪水猛兽一般,连连告退。
“狗男人,你想得美。”
封延年凤眸微眯,危险的盯着她的脸:“你叫我什么?”
宋沉星神色一滞,露出了几分尴尬。
糟糕!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念出来了。
正好这时候,秦寿抽完了血,一脸八卦的看着他们,忍不住的说道。
“不是我说你啊年哥,你好歹掌管封氏集团,私人财产多的流油,怎么连一百万还要和嫂子斤斤计较,抠门!”
封延年阴冷的给了他一记眼刀,秦寿瞬间安静如鸡。
“你们继续,我闭嘴。”
……
飞机还在持续,经过了一晚上并不安稳的睡眠,宋沉星现在疲惫极了,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封延年看了她一眼,女人还穿着他的衬衫,宽宽大大的衣摆贴在她身上,勾勒出玲珑的身材曲线。
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封延年喉结滚动,扯过一旁的毛毯子盖在她的身上,遮的严严实实,这才起身离开。
机舱一处隐秘的房间里,封延年推门而入。
“昨晚的事,查出来是谁干的没有?”男人单刀直入。
秦寿难得的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