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我有没有本事,用不着向你们证明。”
“但既然你们先前是想要我的命,如果我能救好大家,我也考虑要不要你们的命。”
说完,她转身去了厨房,其实只是去虚晃一招,看似取药汁,实际上是去把空间里的草木之水拿出来。
她端着个竹罐回到大山叔身边,给他灌下一口。
相落对自己下的毒十分有信心,看她这样装模作样,只觉得无比可笑,忍不住出声道:“你欠下了这么多人命债,迟早要还的,何必还在这里挣扎。”
“只要你出来向大家伙磕头认个错,我们小河村村民淳朴,也是可以原谅你的。”
他是在诱骗她出来。
可惜,他的所有计策,不管是主动出击也好,还是怀柔政策也罢,她都不接招啊!
就像拳头都打在了棉花上,就让人憋屈的很!
就在这个时候,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原本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大山,忽然清醒了,还坐了起来,对周遭的状况有些懵:“我这是怎么了?”
唐苏笑了:“不着急,我也很想知道这究竟怎么回事,我们不如让他们给我们解说一下吧。”
说罢,她施施然走到了竹屋外,站在竹檐底下,看向面目震惊的相落,淡淡地反问:“如何,这位巫医大人,我这到底是有没有本事?能不能救人啊?”
“刚刚你指控我什么?说我胡乱用药治死了人?还说我冒充巫医,假冒神使?”
她复述完,然后十分不能苟同地撇了一下嘴巴,“编造了这么多的罪名,相落,你不如直接说你嫉妒我抢了你的功劳,所以你不惜跑去山上毁掉了所有能救大家性命的药草,现在又给大家下毒,为的只是栽赃我再弄死我。”
她这个人一向直接的很,不喜欢弯弯绕绕。
相落面色忽然狰狞,又转瞬即逝,再一次恢复成平时一贯淡然的模样,只眼里的阴沉泄露了他的情绪:“唐苏,分明是你自导自演,你先给大家下毒,现在又当众解毒,为的就是要我们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唐苏,你一个雌性,你从来没有离开过小河村,你从哪里学来的救人的医术?”
“兽世大陆的规矩,凡是偷学医术之人,统统乱棍打死,以祭女祖神威!”
相落是真狡猾,他这一连串的控诉,可谓是直指命脉啊,要是换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穿越者,此时肯定就慌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