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于是默认。
“你们可以为我保守秘密吗?”她边说边转着匕首,想说,如果他们出卖了她,她会毫不犹豫要了他们的命。
末世打拼出来的人,都是残忍的。
然而还不等她说后面的话,两孩子齐齐点头:“我们听姐姐的!”
“谁也不说。”
看着俩孩子纯善的脸庞,唐苏叹了口气,罢了。
她继续切肉,然后清洗,留下马上准备吃的,其余全都被她扔进了空间。
一堆洗干净的肉就凭空消失了,两孩子都以为她有神的眷顾,自然也不会再大惊小怪,反而都欢快了不少,不再愁眉苦脸的了。
是了,部落生活需要出劳动力才能换取食物,他们人小,只能采集,家里也没有大人出去狩猎换取肉类,所以经常吃不饱。
这趟也是原身看弟弟妹妹实在饿得不成样子了,才冒险带他们避开部落的人出来,希望弄到点野味能吃点肉,结果差点全都葬身蟒蛇之腹。
“走吧,我们回去吃肉。”她把匕首收起来,拍了拍两孩子的头,一起往回走。
三人才走到家门口,就被部落里的人围住了。
大灰手上举着木刺,阻止他们靠近:“你是兽族人!你不能再住在部落里!”
星儿和月儿一起出声辩驳:“姐姐不是兽族人!”
唐苏的视线沉沉地压过所有人,大灰带着效忠于他的弟兄们,还有几个女人。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他们姐弟三个出不了劳动力,反而成了部落的累赘。
原主虽然是雌性,但是长得干干瘦瘦,一看就不好生养,又带了两个拖油瓶,所以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娶她,他们算是被部落抛弃了,所以才会一连几天不给他们食物,逼着他们自己外出,遇到危险。
现在以为她是兽族人,更加多了个把他们赶走的借口。
唐苏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站住!”
大灰举着木刺又来拦。
“又怎么了?”
对上唐苏犀利不耐烦的眼神,大灰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怂了,瞬间黑了脸,凶恶地举了举木刺:“把你们的蛇肉留下!”
说着话,他们的目光在三人身上背着的兽皮袋子上转过,随即怒了:“怎么只有这一点了,这么大一条蛇,是不是你们私藏了?”
唐苏笑了,她眼睛很是灵动,以前的她不爱笑,所以乍一看见她笑,大灰晃了一下神,就这片刻功夫,手上的木刺就脱了手。
唐苏淡笑,双手用力,直接当着他的面把木刺给掰折了。
“记好了,以后别拿这玩意儿对着我,不然,下次断的就不是它了。”
大灰震惊,他的木刺可是很坚硬的,能对抗长毛象都不断,居然被她徒手掰折了!
“蛇肉还要吗?”她冷冷地问。
部落男女们都被她突如其来的蛮力给惊到了,没有人回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