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胡天点点头,璞玉上是这么说的,但是真假如何辨别,这点他还持保留态度。
“那这魇蛊岂不是跟纹玉是同级别的?”夏妍茹不懂了,唯一的解蛊方法是失传的蛊王,那岂不是说这魇蛊也是稀有物,如果是的话,那这殿中墓里的魇蛊数量是不是多的有些不正常了?
胡天也能理解为什么夏妍茹会有此疑惑,其实若非他们四门五人探寻了这么多年,也很难相信为什么这地方会有这么多的魇蛊。
最开始了解到魇蛊的时候,他们只知道这东西是巫南苗寨为了惩罚叛族之人,至于什么情节算是叛族,这就见仁见智了,反正早期都是族长的一言堂。
想要培养一只成熟的魇蛊,所需要的时间和精力不是一般蛊虫能比的,尤其是需要一味非常特殊的药材,这种药材在古时虽然也算稀有,但是相对于常年居住在深山里的巫南苗寨来说不难找到。
所以,在很久以前,魇蛊不是稀有蛊虫,解蛊的办法也并非只有纹玉一种,只是后来随着时代变迁,山里的药材也不如原先那么丰富,懂得培养魇蛊的人也变少了,久而久之魇蛊就变得非常稀有了。
同样,一只纹玉的养成,条件比起魇蛊要更加的苛刻,可是好巧不巧的,这纹玉就是魇蛊的克星,只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
耳边还有胡天说话的声音,夏妍茹确渐渐陷入沉思,她不知道这纹玉蛊王到底有多珍贵,可是总免不了会想到东霖,这人也在处心积虑的寻找蛊王,可是当初她没细问,所以并不知道对方要找的会不会也是纹玉,但是她总觉得这不会是单纯的巧合。
“说到底,如今魇蛊这样的稀有蛊虫越来越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究其根本还不是因为相关传承的日渐凋零。或许,这里的魇蛊,极有可能是最后一批了。”胡天感慨道。
当年二师兄的母亲身中魇蛊,那也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或许那时候还有人能培养出来魇蛊,但是随着时间消散,能够培养魇蛊的专业人士也如同魇蛊一般开始凋零。
不过感慨归感慨,但是胡天是一点也没有遗憾的情绪在,毕竟魇蛊这东西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胡天只是单纯觉得现代人对于一些先祖的传承有些不重视,这一点已经体现在了很多行业上。
话说到这里,其实也基本可以暂告一段落了,夏妍茹起身拍了拍裤子上沾上的灰土,璞玉她没有再接过来,直接让胡天继续保存,眼下他们要做的是离开这地方。
因为之前就提到过,夏妍茹在主墓室的墙壁后探测到一个暗室,她在心里其实有猜测那里可能才是朝鲁的主棺,只是因为她并没有透视眼这种特殊异能,所以还在上面的时候,她并没有说出来。
好在之前胡天他们已经找到了一条通道,虽然不好走,但是正好能够从上面直达地底,如今在从地底返回到上面,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不错。”胡天点点头,璞玉上是这么说的,但是真假如何辨别,这点他还持保留态度。
“那这魇蛊岂不是跟纹玉是同级别的?”夏妍茹不懂了,唯一的解蛊方法是失传的蛊王,那岂不是说这魇蛊也是稀有物,如果是的话,那这殿中墓里的魇蛊数量是不是多的有些不正常了?
胡天也能理解为什么夏妍茹会有此疑惑,其实若非他们四门五人探寻了这么多年,也很难相信为什么这地方会有这么多的魇蛊。
最开始了解到魇蛊的时候,他们只知道这东西是巫南苗寨为了惩罚叛族之人,至于什么情节算是叛族,这就见仁见智了,反正早期都是族长的一言堂。
想要培养一只成熟的魇蛊,所需要的时间和精力不是一般蛊虫能比的,尤其是需要一味非常特殊的药材,这种药材在古时虽然也算稀有,但是相对于常年居住在深山里的巫南苗寨来说不难找到。
所以,在很久以前,魇蛊不是稀有蛊虫,解蛊的办法也并非只有纹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