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明。”屠洪星笑了起来,年度评选他也很期待,不过就像于峰说的,到底是新兵,入伍至今虽然也算表现的不错,但是军部里的能者那么多,还真不好说他们会不会有这个幸运。
“放平心态,要是评上了自然是好事一桩,没评上也没关系,你们还年轻,新兵入伍第一年,主要是打好基础。”唐雨娄忍了好久,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开口了,亲儿子就在身边,不说点什么总觉得是在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听到唐雨娄的话,屠洪星不禁抿了下嘴,没有接话的意思,他对唐雨娄还没有完全释怀,或许这辈子都很难释怀,总之在面对这位亲生父亲的时候,他的心情都有种微妙的感觉,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那是,娄叔这话说得没错,我们也知道这事不能太放在心上,免得到时候失了平常心。”于峰见屠洪星没有接话,不好让唐雨娄没了面子,连忙主动搭茬。
这对父子俩的关系本来就很淡漠,再加上唐雨娄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对家里人不管不问的做法,就是换成于峰自己也很难原谅,更不要说性子里本就有些倔强的屠洪星了。
唐雨娄哪里看不出自家儿子对他的排斥,可是那有能咋办,自己做错了事,能不恶语相向,都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他虽然渴望儿女可以原谅他,但是也不会拿父亲的身份去强逼着儿女低头。
带了十几年的面具,有时候唐雨娄午夜梦回,也会反问自己做这一切到底值不值,那些事情当真就比陪在妻儿身边重要吗?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唐雨娄除了烦闷之外,第二天醒来,还是会继续戴上这副面具继续未完成的事情,有时候他甚至会在想,是不是直到死的那天,他都不能用屠岩的身份下葬。
身边的唐玖察觉到自家娄叔在分神,有些担忧的叫了他一声,见对方回过神来,犹豫了片刻才小声问道,“您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唐雨娄笑了笑,说起来,他没有机会陪着儿子女儿长大成人,在遇到唐玖后,就把他当成了儿子带在身边,彼此之间即便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唐玖也几乎等同于他的半个儿子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