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藤原解决自己的麻烦之前,贝尔摩德也遇到了麻烦。
他被学校里的女老师追求了——或者说,是被缠上了。
“JodieSaintemillion?”藤原愕然。“那个英语外教?”
“是啊……”新出医生叹了一口气。“就是那个花痴女,真的很烦人。无时无刻无处不在,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
“话说回来,她真的不是组织成员吗?”藤原问道。“虽然她说她以前是从法国迁徙到美国的美国人,但Saintemillion这个名字还是听着有点微妙啊。”
“Gin不会派女人来做这种任务,”新出医生喝了一口咖啡。“而其他人不会这样对待我。而且如果真的是组织里的人的话,我早就一枪崩了她了,现在这样被这家伙缠着真的是一种折磨……”
“她们都是这样的,”藤原的嘴角微微勾起。“有她没啥好处,没她反还清净。”
“就像鱼和水一样?”新出医生挑眉。“鱼没了水就死了,水没了鱼反而还清净。”
“这个比喻很恰当,”藤原说到一半,又问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完全无奈,”新出医生叹了一口气。“实在不行就下点药让她社会性死亡算了。”
任何药在不谈剂量的情况下谈效果都很扯淡,而如果谈了剂量的话,很多药的效果听起来都会像扯淡。
只要药量足够,新出医生有信心让这个疯女人和任何人去度春宵,如果药量更多的话,她甚至能让茱蒂去试图和任何人形——无论是真人还是模特假人、亦或是单纯画在画上的肖像画——去做。
“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藤原问道。
“没那么多时间去配药啊,”新出医生摊手。“这种药效一般都是游走在致死量边缘的,必须非常小心才能够确保药量恰到好处,而且我还得应付这个身份的原主人惹上的官司。”
“官司?”藤原惊讶。“这么倒霉吗?”
“好像是她继母杀了他父亲,”新出医生苦笑。“我刚选定他作为目标的时候他还没出这档子事儿,我是在把他杀掉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就在这时,藤原瞥了一眼时钟。“友情提示,你看一眼表。”
“到上班时间了,我知道。”新出医生耸肩。“但我不在乎,就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吧,而且现在我还不能回去。”
……………………
与此同时,茱蒂正蹑手蹑脚地从后门离开新出医生的诊所。
三十分钟前。
茱蒂蹑手蹑脚地从后门溜进了新出诊所。
钥匙是之前趁着新出医生出去吃饭的时候在“她”的包包里找到,然后用打制机打出来的钥匙,所以进入新出诊所毫无压力。
她来帝丹高中当外教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她需要一个在东京的合法身份,而她需要这样的身份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她找到了她的仇人的踪迹。
二十年前,一个女人在杀害了她的父母之后将她家的别墅一把火烧毁,险些将她也烧死在别墅里——她那时候正好出门去给父亲买橙汁,所以逃过了一劫。
但她也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那个女人的指纹,并在几个月前找到了和这个指纹匹配的对象——还是两个人。
莎朗温亚德和她的女儿克丽丝温亚德,两人的指纹都和这个指纹完全匹配,而且也都一模一样。
带着仇恨和疑问,她来到了东京,前来寻找她的仇人。不但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粉碎莎朗温亚德所在的组织的阴谋。
现在化名为新出医生的莎朗温亚德并不在诊所,这点她可以肯定,因为她当着学生们的面约了新出医生一起出来喝咖啡,而新出医生迫于学生们的压力只能答应了她的要求。现在“她”应该正在咖啡店等待着她的赴约——尽管茱蒂其实并不打算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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