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吐出来。
只是那药粉入口即化,早就进了他的肚子。
朱挺大笑起来,高声喊道:“陈大山,你看看你养的好闺女,心狠手辣。竟然帮着一个外人,对自家人下手。你小心有一日,遭到反噬。”
陈大山眉头紧皱,“要不是我闺女,这一村子的人都被你害死了,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心狠手辣。”
旁边有人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我们能活到现在,可全凭小婉。”
“你这个人,真是忘恩负义。”
大弟也听懂了,这个人是在骂他阿姐。
当即拿了旁边李牧做给他的木头剑,冲了上去:“不准骂我阿姐,你这个坏人。”
小弟见状,也想跟着哥哥一起冲上去。可是李絮已经有了防备,一把就把他抓住了。
那边可危险,能不过去还是不要过去。
大弟已经跑到了朱挺的身边,拿着一把木剑,像模像样的在朱挺的身上砍着。
就在此时,朱挺身上的药已经发作了,他疼的面目狰狞的叫喊着:“啊……”
倒是把大弟吓了一跳,陈小婉赶紧把他的眼睛捂住。
这小家伙,出来捣什么乱?
旁边村长气的不行:“朱挺,你就招了吧,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村长也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难道……是当年那件事情?”村长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间倒吸一口凉气。
朱挺身上那剧烈的疼痛已经过去了,此时他身上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咬他一样。
他脸色涨红,咬紧牙关,声音仿佛从牙缝里钻出来的一样,“要不是他们李家,我妻儿怎么会死?”
除了村长和朱贵,其他人都是一脸的懵。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当初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就连李牧也是一脸的不解,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朱挺。
他的妻儿,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村长长叹一口气,说起了当年的事情:“当年你们只知道,朱挺的妻儿是被劫匪所杀,却不知道这劫匪是匈奴人。”
朱挺是被一寡母养大,家里以前比陈小婉家还穷。
吃不饱饭,妻子整日里嫌他没用。
在寡母去世之后,他就带着妻儿,打算出去闯一闯。
最开始的那几个年头,朱挺的确也是赚了一些钱的。
每年春节回来的时候,都买很多的糖果和糕点,孩子们都愿意去她家玩儿。
好日子不过五载,村民们还记得,朱挺回来的时候,是一个夏天。
他疯疯癫癫的出现在村口,独身一人,形容枯槁。
他在村中已经没有了亲人,村长勉强算是一个。
村长把他接回了家,好生照顾了一段日子,后来就渐渐变得正常了。
对外只说,他们一家三口在回村的路上,遭遇了劫匪,银钱被他们抢了去,妻儿也被他们残忍的杀害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