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冒失了。”
宋逾白“嗯”了一声。
又说:“今日我专门以此说事,也不是叫你事事都忍耐,只是
。现下我和阿竹都在,自然不需你出面,你只管保全自身,但日后,若你遇到非出面不可的事情,也不必瞻前顾后,只管去处置了,该是哪般就是哪般,莫忘了你背后有我。”
自家的妹子,当然有自己撑腰。
宋小兰心中一暖,乖乖巧巧地道:“嗯,小兰记住了!”
下午无事,余晚竹跟宋小兰便都留在了状元府,宋小兰自觉理亏,一门心思在厨房鼓捣吃食。
余晚竹跟宋逾白在书房下棋,屋里暖意融融,她便忍不住有些犯困。
宋逾白却不饶她,推了推她的肩膀,“别想赖棋,这才只下到一半,你就困了?”
余晚竹半阖着眼,有些生无可恋的瞅了一眼棋盘,摊手道:“你明知我棋艺臭,却又不肯同我下五子棋,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不下了,不下了!”
她赌气伸手把棋子搅乱,一脸耍无赖的神情。
论棋艺,她哪里能赢得了宋逾白?
这一盘棋都下了小半个时辰了,偏偏他还非要耍着自己,步步都是在往宋逾白布下的陷阱里跳,再下下去,还有个什么意思?
宋逾白语塞,只好放下手上的棋子。
他拖着余晚竹不肯赢,就是想看她那苦思冥想的样子,明明平日里再聪明不过的人,却偏偏不通棋艺,瞧着着实有趣。
他摸了摸鼻子,起身去拨动炭盆里的炭,让其烧得更旺了些,又回头看向余晚竹。
“那你也不许睡,我好容易才休沐,你就这样扔下我不管了?你若是想玩别的,我陪你就是。”
余晚竹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饶了我吧,明日仙姿楼开业,我且有的忙,这京城里客人的身份,一个赛一个贵重,不似在朔州那般好糊弄了,都得我小心接待。”
天气冷,她闲下来这几日,窝在家中连骨头都散了,一时间竟也不想出去应付。
瞧见她这副惫懒的样子,宋逾白有些心疼。
“那你不若回房躺一会儿,等饭好了我再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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