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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妙意笑道:“表姐,武定街可是好地方,里面尽是些金楼银楼,玉器铺子,绸缎布庄,平日里可热闹了。”
她逛街也时常
。去武定街。
朱老夫人点了点头,“不错,最紧要的还是这条街上,既热闹,脂粉铺子又少,就那么两三家,还都是不成气候的,等铺子开起来,也碍不了什么事。”
这么些日子,她已大致了解外孙女儿准备做的买卖。
虽说与那些脂粉铺子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但也基本能称作是同行,若是开在相对脂粉生意较为出名的石鼓街,难免会遭受同行嫉恨,万一有人使什么阴招,那就不好了。
权衡之下,她还是决定,把武定街的铺面给余晚竹用。
“这家铺子原是做玉器生意的,不过现下我已叫人都搬到别处去了,铺子里是前年才刚翻新过的,店里的一概摆设都还新着,阿珠,你到时看看能用的就留下,不能用的就处置了,想要如何改动,都随你心意。”
余晚竹没想到,朱老夫人竟然大费周章的,将原本开的好好的铺子,专门腾出来给她用。
心里既感动又愧疚,“外祖母,您其实不必如此劳神的......”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朱老夫人抬手打断,“你这孩子,跟外祖母还客气什么?你放心吧,这间铺子是我手上的私产,原就是给了你母亲的,现下给了你,朱家也没人会说什么。”
又指着朱妙意,“不信你问阿妙,他们几兄妹手上,哪个名下没有点产业了?”
朱妙意连忙点头,“表姐,这是你该得的。”
她们三兄妹名下的产业,现在都是朱大夫人管着的,只等他们娶亲或是嫁人,才会把这些交到他们手上。
而余晚竹既有做买卖的能力,现下接管一家铺子,也算不得什么。
闻言,余晚竹便不再推辞,“多谢外祖母,待孙儿做买卖赚了钱,第一个孝敬您!”
朱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我家阿珠真是能干!”
晌午在世安堂吃了午饭,只待到晚上,朱老爷子才回来。
朱府上下喜气洋洋,张罗着晚上的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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