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险些打伤我,这等粗鄙之人,怎配与我等同席?”
陈瑶满脸厌恶,“月菡,诸位姐妹,我与她水火不容,这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胡若顿时站起来,招呼身后的婢女,一指余晚竹,“还不将她给赶出去?”
胡月菡虽然满心兴奋,脸上却
。还是为难道:“这不好吧...余姑娘毕竟是我请来的客人......”
胡若表情夸张,一脸的不赞成,“堂姐,你虽良善,可也要分清好坏呀,在座的姐妹,有哪个是能随随便便与人动手的?”
“陈家姐姐跟咱们向来亲厚,你可不能为着这个不知来历的乡野女子,就不为她做主了呀?!”
“再说了,咱们满座皆是有头有脸人家的姑娘,都自小养在深闺,哪里认识这般野蛮之人,况且还有文家姐姐这样的侯爵名门,便是为着咱们的安全着想,也应当把这姓余的赶出去!”
此言一出,众人的表情都很精彩,有人惊讶,有人耻笑,有人无动于衷。
宋小兰却是气急,“这里若不欢迎我们,大可以不请我们来,何必如此?”
朱妙意也满脸震惊,“三番五次作弄人,胡家真是好规矩!”
胡月菡是想顺着堂妹的话借坡下驴,客客气气请余晚竹出去的,可面对两人的质问,她又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先前在院中见过的苏锦,见气氛不对,便打圆场说:“天气凉,酒菜易冷,不如我们一同祝贺胡姐姐生辰?”
陈瑶反唇相讥,“苏锦,你充什么和事佬,轮得到你说话吗?”
苏锦脸色一白,她父职低微,确实不如她们几个有话语权,歉然的看了眼朱妙意三人,只能悻悻闭嘴。
眼见着气氛越来越僵,众人不由都把目光投向余晚竹身上。
她们也都看出来了,今日的宴会,分明是胡月菡有意为难余晚竹,只是前两次都被她挡了回去,这回又加了个陈瑶,不知她又会如何应对?
只见余晚竹慢条斯理起身,走到厅堂正中,先是看了一眼陈瑶,又缓缓扫过众人。
“今日,我能有幸与诸位小姐共聚一堂,是胡小姐相邀,我满心诚挚前来祝贺,不想此刻,胡小姐却又要驱逐于我,我虽出自乡野,身份卑微,但也不是猫狗,怎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敢问世上可有这样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