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门子规矩?”
“便是没先去交管理费,但我也知,衙门里绝无迟一日不交管理费,就不让人做买卖的规定,我说的对吗?”
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就是,规定是三日内补足!”
众人皆应声,他们第一次来做买卖也不知规矩,都是靠旁人告知或是自己打听,哪有一上来就没收人东西,还不允许人做买卖的?
更别说余晚竹已经都把钱拿出来了,是他自己不要。
众人或许畏惧胥吏,但今日之事实在是欺人太甚,现下是余晚竹,指不定哪天就轮到他们了,因此好几个商贩都仗义执言。
王刚脸色黑了黑,“刚才她行贿,你们可都看见了,这算不算坏了规矩?”
余晚竹轻轻一笑,“行贿?差爷说笑了,我不过是向您交纳管理费罢了,何来行贿一说,难不成差爷希望我向您行贿?”
睁着眼睛说瞎话嘛,谁不会。
王刚一噎,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十分的柔弱的小娘子,竟然压根就不怕他,甚至做事非常妥帖,还想着给银子孝敬他,出手也大方,一两银子顶他半个月的俸禄了。
若是放在平日,他肯定不会这样做,得了好处又何必为难人呢?
可惜,这事儿也有个先来后到之分,他也是受人之托,才来了这里的,不然他又没长千里眼,怎会知道这里谁是第一天来做买卖?
却不想,这个小娘子不是个怕事儿的。
加上这一众人的指指点点,王刚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满面怒容的道:“也是差爷我仁慈,今日便不跟你计较,若是遇见旁人,定是跟你没得商量!”
他一把从余晚竹手中取过那一两银子,环视一圈道:“在这条街上做营生的,可都老实点儿,别起那些个歪心思,不然我们街道司,可不会坐视不管!”
王刚捏着银子,心里恨恨的想,早知刚才就该先把那二两银子拿在自己手里。
即可捞着好处,又能让她无话可说,乖乖去街道司认罪。
眼下他却是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王刚越想越气,却又没有由头再来寻事,只能狠狠瞪了余晚竹一眼,便阔步走了。
众人神色都是一松,见他走远,才议论说:“这姓王的今日莫不是失心疯了?”
“就是,到手的酒钱都不要,最后竟是啥也没捞着就走了?”
......
玉宁街不远处一家铺面前,有人目光一闪,愤愤地冷哼了一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