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中了这药,那简直就是天雷勾地火,怎么可能会没有动静了?
他摸了摸下巴道:“我进去看一眼。”
皮子道:“成,刚好我肚子有些疼,我去那边上方便一下。”
他们俩都是有武艺在身上的,况且屋里那女人中了药,对他们也构不成威胁,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说罢,皮子一边松着腰带,一边往不远处的草丛走去。
鸟哥未作多想,推开了木门。
开门的瞬间,屋内的烛火被夜风扑得险些灭掉,他赶忙把门关上,紧接着便看到了躺在地板中央的乞丐。
他眼神一缩,立时便警惕起来,正要审问那女人,忽然又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喘息声。
这声喘息极低,却又极娇柔,仿佛一片羽毛撩过心间,令他身子都酥了酥。
鸟哥定了定神才看向余晚竹,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余晚竹本是将头埋在膝间,闻言便抬头看了他一眼,咬唇道:“我不知道,是,是他不中用......”
那眼神怯怯的,柔柔的,水灵灵的。
咬唇的那一下更是含羞带媚,险些将鸟哥的魂都勾走了。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乞丐虽然鼻血蜿蜒,却还是有呼吸的,嘴角勾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不知在做什么美梦。
鸟哥心中也明白了过来,这乞丐本就是个傻子,美色当前,只怕是他无福消受,竟然流鼻血昏了过去?
他踢了一脚,那乞丐没有反应,嘴里却呓语着什么“媳妇......”
鸟哥嗤之以鼻,不再理他,而是看向了余晚竹。
她半低着头缩在墙角,脸颊潮红,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唇齿间不断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吟。
见她这样,鸟哥下腹立即窜起了一阵邪火。
心想反正也是这乞丐不中用,倒不如便宜了他,这样想着,他便朝余晚竹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他朝缩在地上的女人伸出了手,一副恩赐的模样。
余晚竹咬唇挣扎片刻,还是把手递到了鸟哥手心。
鸟哥使力拉她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邪笑,“小娘子,先前你不是很凶悍吗,这便按捺不住了?你求求爷,爷就来疼你!”
余晚竹转过头,羞怯地道:“爷,求你......”
另一只手主动去攀他的肩膀。
鸟哥满足地眯了眯眼,然而下一刻,他却感觉到自己嘴里,忽然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正想吐出来,余晚竹却已迅速地在他喉咙上一点,那东西便顺着嗓子眼滑了进去。
鸟哥扣着嗓子咳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你给我吃了什——”
话没说完,他便倒了下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