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女人吗?”
眼神放肆的那个,听了这话愈加兴奋起来,“你这么懂事,真是招人喜欢,哥哥的心里话全被你说出来了,这下哥哥更想要你,你可愿意从了哥哥?”
说着就伸手去捏她的下巴。
余晚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在他手要触及到自己的脸时,张口狠狠咬了上去。
男人吃痛,惨呼一声收回了手,随即又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恶狠狠地骂了句脏话,扬手就想打下去。
可他被余晚竹那冰冷的目光一扫,心里竟蓦然升起了一股寒意,一时便有些发怵,这巴掌也就没落下去。
神情严肃的那个绑匪开口斥责道:“叫你一天毛手毛脚的,在女人身上吃亏了吧,还不长长记性?!”
又狠狠瞪了一眼余晚竹,“你给我老实点!”
余晚竹见这两人根本难以突破,便尝试着看能不能先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她闭上眼睛,意识进入到随身空间里,寻找能割破绳索的利器。
可惜她并没在空间里放刀具一类的东西,找了半天,都没有任何收获。
正要放弃时,却注意到她的首饰盒子里,有一枚方形玉佩,这是原主生母的遗物,她一直贴身带着,想来应当是很重要的东西。
可眼下形势紧张,便是有一分希望,总要尽力试试才好。
这些人抓了她总归是没有好事,还是保命要紧!
她不再犹豫,将方形玉佩取了出来,悄悄捏在手里,使出全身的气力想要把它折断。
可这究竟是玉器,仅凭双手哪有那么容易折断的?
余晚竹嘴里咕哝了一声“头好疼”,接着便扭了扭身子,使自己面朝两个绑匪,而她双手被捆在背后,借着身体的掩护,也把手里的玉佩抵在了车厢木板的边缘之上。
两个绑匪只当她迷药的劲儿还没过,那被她咬了一口的绑匪,方才受了训斥,这会儿也不再理她,许是在她那吃了亏的缘故,还有些心虚地不去看她。
刚好方便了余晚竹。
她将玉佩抵住,用了股巧劲,只听“嗤”的一声,玉佩果然被她折断了。
车辆行进的动静本就不小,这声音在车轮摩擦的掩盖下,倒也不那么引人注目。
那个严肃的绑匪,却还是注意到了这声细微的响动,皱眉盯着余晚竹,“你在搞什么鬼?”
余晚竹面不改色地道:“肚子不舒服,放了个屁。”
严肃的绑匪见她脸色憋得通红,倒也不似作假,便没再说什么。
倒是被她咬过那个,听了这话,鄙夷地骂道:“呸!老子真是瞎了眼,方才竟然看上了你这么个粗俗的女人!”
屎尿屁什么的,男人说说也就罢了,从女人嘴里听到,还真是令人倒胃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