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知道乐儿带着法术,普通人不会伤她毫毛,但他还是不放心,更不想让自己身边这些乱糟糟的事去影响她原本平静开心的生活。
扑通一声,赵福安跪在了齐昊渊的脚边,当了奴才这么多年,他最会的就是看人脸色,眼看着齐昊渊是真的生气了,他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强硬,跪在地上连声道歉,“老奴知错,请九殿下高抬贵手,饶老奴一次吧。”
“还让我回季府吗?”
“不敢,不敢,九殿下想去哪就去哪。”赵福安低头讨饶。
“滚!”齐昊渊冷冷吐出一个字,就见赵福安迅速起身离开满家。
只是临走的时候,眼底闪过狠毒。
看着他的背影,齐昊渊轻蔑的笑了笑,他手指沾着桌上的茶水,轻轻弹指,两颗水滴竟幻化做人形,朝着赵福安的方向飞去。
当然水滴化作的人形,除了齐昊渊,没人看得见。
半个时辰后,马车缓缓从满家门口出发。
这次去普阳山,他们驾的是季家的马车,空间很大,四周铺着软垫和锦缎,柔软又舒适。
满一山和楚潇潇坐在一边,满二川和季思颜坐在一边,乐儿自然就和齐昊渊坐在了一起。
她扭来扭去的,总觉得有些别扭。
“妹妹怎么了?”齐昊渊看着乐儿,一脸真诚的问:“后背痒?我帮你挠一挠吧。”
“不痒。”乐儿后背紧紧贴着车壁,连连摇头。
怎么了你不清楚?还一脸无辜。
戏台上唱戏的都没你会演。
“乐儿,你是不是晕车了?”楚潇潇也看到了乐儿的不自在,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要不你坐过来吧,我这边是朝着正前方,会比你坐在侧方舒服一点。”
“好呀好呀,”乐儿站起身就要朝楚潇潇那边走去,这时马车却忽然颠簸了一下,车身摇晃,乐儿重心不稳,直接扑到了齐昊渊的身上。
软软糯糯的小粉团子,身上还带着奶香,齐昊渊收紧胳膊,把小团子圈在怀里。
低头在她耳边带着明显的笑,轻声说:“主动扑过来的小团子,没人要可就归我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