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睨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这叫祖先保佑,咱们家这是风水宝地。”
“是是,媳妇说得对,媳妇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满长喜嘿嘿笑,抱起小乐儿亲亲抱抱举高高,逗得小乐儿咯咯直笑。
爹爹和娘亲真是太可爱啦,竟然发现了我的秘密。
乐儿向外看了一眼笼罩在满家上空常人看不见的一层结界。
这是她耗费了大半灵气设置的结界保护层,能够阻挡热气进入却不影响阳光的照射,而且因为附上了福星的仙气,还能成功阻挡平日想要做乱的鬼怪入侵。
又过了十来天,太阳是一天比一天毒辣,气温也是一天比一天高,最终让满长喜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一日,满长喜如同往常一样去地里干活,发现自家庄稼地里的禾苗上落着几只蝗虫,他立刻点燃火把用烟熏的方式将蝗虫赶跑。
随后他立刻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村长,“今日我家地里的蝗虫不过十几只,但依照我的经验,肯定不会只有这么十几只,大规模的蝗虫怕是随后就到。”
他这话刚说完,又陆续有几个村民来村长家说在自家地里发现了蝗虫,也都担心会有虫灾出现。
村长想了想,说:“让大家回去都提早准备一下,多备些白布和竹竿,让全村的人都做好捕虫的准备。”
村长说的便是千百年流传下来农民最常用的捕虫方法——白刃战。
村民们用竹竿撑起七八尺长的白布,以顺风的方向三面围追,把蝗虫驱赶到一处后,再集中力量扑打。
“长喜,今年怕是还要借你家地用一下。”
往年因为满长喜最倒霉,蝗虫过境几乎只啃食满家的田地,所以往年村民捕虫特别容易,只需在满家田地“守株待虫”即可。
“可是村长,我们家地今年可全都开垦出来了,也好几亩呢,而且长势不错,我还指着这地里的收成过个好年呢。”满长喜一脸心疼,若是真的蝗虫过境,大家都到自家地里去捉虫,即使虫子没有全都啃食,剩下的好庄稼也会被人踩的乱七八糟,再也长不起来了。
村长劝道:“谁家不是好几亩地呢,偏偏蝗虫就爱往你家地里跑,为了整个福禄村,你们满家就牺牲一下吧,再说你们家不是能上山打猎采蘑菇吗,靠着那些猎物和蘑菇你也发了家,我看连牛车都买上了,想来田里的收成对你们来说也就无所谓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满长喜不高兴,语气也就横了起来,“我们家的钱银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上山打猎采蘑菇也是付出了辛苦,冒着生命危险去的。谁的庄稼谁不心疼?难道就因为我们家打猎比别人家厉害一些,就得牺牲我们家的庄稼地?那这么算的话,村长您也不差钱,怎么不牺牲你们家的地呢。”
“放肆!”村长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满长喜你这话说得真是愈发过分了。”
满长喜也是被气糊涂了,一时口快顶撞了长辈,好歹村长平日对满家也是不错的,以前满家穷困的时候没少接济,还是乐儿的干爷爷,心想着自己刚才那些话确实重了。
往年他家地瘦,没多少收成,捕虫也就捕虫了,但是今年他们家土壤异常肥沃,庄稼长势极好,他可宝贝着呢,谁也别想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