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墨陵海棠。原来那位老婆婆是墨陵首领的娘,怪不得知道那么多墨陵部落的秘辛。这样说,她岂不是墨陵部落的上一任首领。
“你知不知道墨陵剑曾经受到过重创?”西陵平直接直抒胸臆,一点儿也不拐弯抹角。
“我知道,怎么了?”墨陵海棠还是很平静。
“那岂不是什么人的蛮器都可以斩碎它。”西陵平有些气愤,气愤墨陵海棠竟然隐藏了这么重要的消息,她到底想不想破这个案子?
“对,只要一件普通的蛮器就可以碾碎它,怎么了?”墨陵海棠突然反过来问西陵平他们怎么了,使得西陵平一时语塞,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卡在喉咙里,难受极了。脸都涨的通红通红的。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西陵平对着墨陵海棠问道。
“你们又没有问我。”墨陵海棠的话越来越气人,简直就是奔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来的,
“好……好……好……”西陵平一口气说出了三个“好”字,可见他心中有多么憋闷。
“好了好了,我们不要继续纠缠这件事,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而且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我们只剩下两天的时间,应该齐心协力思考怎么破案最要紧。”唐萱这个“和事佬”最称职了。
“谁跟你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们之前没有过接触,今后也不会再往来,不如相忘于江湖。”墨陵海棠也不领唐萱的情,亲手摧毁了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台阶。
“别人不想与我们合作,恐怕是做贼心虚吧!”西陵平看到墨陵海棠反常的行为,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唐萱也想到了一件事,她和西陵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穿了对方的心思,这就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甩一下头发,你就明白我的想法。这样的人不是心有灵犀,谁还能是心有灵犀呢?
墨陵海棠好似也看穿了对方两个人心中所想,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装作若无其事,从唐萱和西陵平中间穿过,扶着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进屋去了。
唐萱心中忽然间又有了一个疑问:那就是墨陵首领的娘怎么不跟她一起住进首领府?幸好他们的故事也听的差不多了,也知道原来墨丘部落和墨陵部落选女子做首领是因为他们的部落曾经被墨山部落的女首领用美人计和反间计分化了啊!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女子更容易被情感所困啊!难道美人就只能是女子吗?江山和美人,就看他们更爱哪一个?爱江山更爱美人或者爱美人最爱江山都可,就好像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舍鱼而取熊掌或者舍熊掌而取鱼罢了。再往深层次讲,就是舍生而取义,还是舍义而取生而已。我们往往在两难之中抉择,这时候我们需要旁边的人来拉我们一把,也许我们的结果就会不一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