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萱他们虽然早就猜到了他们会这样,可是当他们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很伤心,毕竟人言可畏嘛!
他们现在被堵在宫殿门口,虽然海棠花都被毁去,但是宫殿却还是好好的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安稳如山。唐萱他们只好后退进宫殿里,不再出来。墨陵部落的人哪肯罢休,一个个紧追不舍,用力的拍打着宫殿门。
“滚出来!”
“扫把星,快出来!”
“天煞孤星,克天克地克万民,赶紧滚出我们墨陵部落!”
“癞皮狗,死皮赖脸的赖在我们墨陵部落干嘛?厚颜无耻的家伙,滚出我们墨陵部落。”
“不要脸,王八蛋……”
…………
西陵平感觉特别惊讶,怎么这里和他们前世骂人的话一模一样。感觉就像是两群小孩子在那里骂街,有些搞笑。成年人而且还是有文化的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也就是那些市井小民,乡野村夫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在瀚都就从来都没有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听到这样的话。瀚都嘛!大城市,有礼貌,讲文明,大部落,素质高,讲卫生,讲诚信。
墨陵部落的首领墨陵海棠也出来了,她不得不出来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让她觉得听不过去了,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们墨陵部落的文明居然这么落后,就像是来自远古的野蛮时代,一切不讲道理,只靠拳头来解决问题。
更令唐萱他们感觉不可思议得是他们到底和墨陵部落的厄运有什么关系。他们不好客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这样诬陷他们,果然无理至极!
他们一路走来,经过了多少部落,除了之前的东伽部落,哪个部落不是热烈的欢迎他们。可是像墨陵部落这样不可理喻的人们还是第一次见。
虽然说“人之初,性本善”,可还是有一些人愿意相信“人之初,性本恶”。出现了灾难不思考怎么去化解灾难,反而怨天尤人,大搞阶级斗争,这样的部落只会越来越坏。
他们并不是怕死,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她当然希望他们的死能重于泰山。
“好了,大家听我一言。大家赶紧回去将损坏的海棠花弄好,不要在这里抓住他们几个外来人不放。”墨陵海棠对着墨陵部落的人说到。
“首领,你是要包庇他们吗?”墨陵部落的人对着墨陵海棠说到。
“我并不是要包庇他们,只是你们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是他们干的呢?”墨陵海棠反问着墨陵部落的人。
墨陵部落的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一时半会儿一言不发。整个宫殿面前一片寂静,寂静的有点儿不同寻常。
“既然大家没有证据,你们又凭什么说是他们弄坏的呢?”墨陵海棠继续追问墨陵部落的人。
“他们来我们部落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他们一来我们部落,就成了这番模样,不是他们还会是谁?”墨陵部落的人反唇相讥。
“你们这样太武断了。”墨陵海棠气愤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我再说一遍,大家各回各家,各自修理各自的海棠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