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萱他们震撼的看着那只巨大的云豚,开始思考着它的意图。
“岛上肯定有吸引它的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直在吸引它?”西陵平看着唐萱,像是在询问她,因为在在座的所有人当中,大概也只有唐萱读的书比较多。
“传说中云豚一直是吃海草的,只有那些变异体才会吃荤的。这一只巨大的云豚肯定是变异体,因为一般的云豚没有这么大的,只是不知道它是吃荤还是吃素,亦或是和我们一样是杂食动物。”唐萱对着西陵平说到,就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你们看,云豚的攻击越来越大了,一浪接着一浪,波涛汹涌。”西陵平看着巨大的云豚,一直在吞云吐浪,没有停歇,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累似的。
整个南舟岛差不多大部分地区都被水给淹了,只剩下南舟山一块没有被水淹。南舟部落的人全部都聚集在南舟山上。
南舟山上多是南舟木,一个个长得像舟似的,两棵南舟木之间相隔四五米,刚好上一棵树的船尾挨着下一棵树的船头,就这样整齐的排列在南舟山上。南舟山顶是一棵巨大的南舟木,从船头到船尾差不多百米,南舟部落的人们就呆在这棵巨大的南舟木上。西陵平看着这棵巨大的南舟木,有点儿像西方神话传说里的诺亚方舟。
大水一直往上,淹没到了南舟山的山腰,还在继续往上涨。唐萱他们坐在凰安的背上看着巨浪淹没南舟岛,忽然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云豚也急着往南舟岛上游去,可是它的体积太大,根本游不到南舟岛上去,只能搁浅在沙滩上。
云豚搁浅以后,南舟岛上的大水渐渐褪去,最后露出了南舟岛本来的模样。
南舟山上的那一棵棵南舟木全部都像死尸一样,躺在南舟山上。西陵平分析了一下,由于南舟木的树冠像船一样,浮力过大,从而导致了它们被连根拔起,漂浮在大水里。大水一退,它们自然就瘫倒在地。
唐萱他们一个个看着大水经过以后的南舟岛,突然发现了很多南舟木被拔起来以后,里面露出了金色的物体,像是金子,又不是金子。唐萱他们一个个跟着南舟部落的人过去看了看,发现那居然是建造房屋的蛮金,唐萱他们居住的房屋就是用这种蛮金打造,然后在外面刷上红漆,也就成了红墙。唐萱他们一个个纳闷了:这南舟山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里面是建造房屋用的蛮金呢?
西陵平忽然有一种猜想:会不会是金字塔,前世的埃及金字塔可是世界八大奇迹,其他民族也出现过金字塔,只是没有埃及金字塔那么出名。而这些金字塔无一例外都是先人的坟墓,这里难道也是南舟部落先祖的坟墓,可是看他们的样子,显然并不知晓,那这个金字塔到底是谁的坟墓呢?
西陵平带着这个问题告诉大家:“我们先围绕着南舟山山脚下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入口,我估计入口大概率会在山脚下。”西陵平这完全是凭借前世对埃及金字塔的了解从而断定这南舟山里面的入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