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萱他们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发现了地底深处的东西,那就是饕餮的头颅,就是那个偷吃漯河部落和朔风部落的饕餮头颅,没想到此时出现在这里。
饕餮头颅张开双嘴,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睁开双眼,看了看上方黑漆漆的一片,又看了看躲在墙角的唐萱他们,又闭上双眼,闭上嘴巴,继续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饕餮头颅又睁开双眼,张开大嘴巴,朝着唐萱他们吞噬而来。
唐萱他们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引着他们朝着饕餮的大嘴巴而去。
唐萱他们发现他们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马上进入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他们知道那是饕餮的嘴巴。里面是很黏很黏的粘液,使得唐萱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踏入了沼泽地里一样。两只脚怎么迈也迈不动。
“这粘液怎么这么重啊!弄得我们的双脚如此沉重,我们要怎样才能出去啊!”唐萱似是在询问自己,又像是在询问他人。
“是啊!我们要怎样才能逃出这饕餮的嘴巴?”司徒梓琪也询问着。
“咦!怎么在渐渐变淡。”唐萱突然发现脚上的粘液突然之间变得轻了许多。
唐萱他们赶紧迈动着自己的双脚,居然可以慢慢往前走。
唐萱他们突然发现了一丝亮光,也许那亮光就是饕餮的牙齿吧!
唐萱他们朝着那亮光之处攻击着。
“火鸟翎羽箭”
“火龙破苍穹”
“茅峰九式”
“破天戟法”
…………
唐萱他们的攻击落到那光亮之处,却发现脚下的粘液突然间往后奔腾不息,欲带着他们去向饕餮的咽喉之处。饕餮的头颅自它的咽喉之处就与身体分离了。
“这只是饕餮的头颅,岂不是从嘴巴里进去,就可以从咽喉处出去,那它偷吃那么多美味的食物究竟是为了什么啊!难道只是为了尝一下味道吗?”唐萱这样想着,就发现他们突然间进入一个滑道,然后又进入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唐萱他们没有感觉到粘液的存在,他们应该已经出了饕餮的头颅了。至于他们现在是在哪里,她也不清楚。
“这里是哪里啊?怎么和刚才一样黑。”唐婉询问着唐萱他们。
“就是不知道我们出了饕餮的头颅没有?”司徒梓琪询问着西陵平。
“我们应该已经出了饕餮的头颅,因为我们脚下已经没有粘液了。”西陵平朝着司徒梓琪解释着。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现在在哪里?”司徒梓琪继续询问着。
“我们现在应该在饕餮头颅的下面,光线都被饕餮那巨大的头颅挡住了,根本不能见到一丝光亮。不过此处阴凉的很,倒是感觉很舒服。”西陵平对着司徒梓琪解释着。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出去呢?”司徒梓琪继续询问着西陵平。
“如果按照平常的办法,那就只有一个字——等,等饕餮的头颅自己飞走,我们就可以走出这里了。那如果按照其他的办法,我暂时还没有想出来。”西陵平回答着司徒梓琪的问话。
“哦!”司徒梓琪恍然大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