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萱知道前途漫漫,人生路崎岖不堪,正所谓困难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肯攀登。
餮兽的头颅吞噬了漯河部落的攻击之后,整个头颅开始变得赤红赤红的,尤其是那对眼眸,红的嗜血,在黑夜里极为的恐怖,像两颗血月悬挂在漯河部落上空。餮兽头颅似乎很不好受,左右晃动着,连带着头上的毛发在黑夜里倒竖起来,一根一根的,分外清晰。整个头颅也分外恐怖,就是凶神恶煞。朝天怒吼着,吓着了许多孩子。
漯河平他们继续进攻,他们发现餮兽头颅虽然吞噬了他们的蛮力,但是它自己也不好受,整个头颅如同火烧一样,在黑夜里分外红。
终于餮兽头颅忍受不了漯河部落的攻击,摇了摇硕大的头颅,灰,溜溜的逃走了,漯河部落的人全都追过去了,却发现餮兽头颅逃的飞快,几下子便没了踪迹。之后几天餮兽头颅再也没有来过漯河部落偷吃漯河肠,漯河部落算是恢复了正常。
唐萱他们却感到很奇怪,餮兽头颅是上一次在南山部落被神秘人召唤而出,她好像记得当初那神秘人用天罗地网困住了餮兽头颅,如今看样子,餮兽头颅完全可以自由活动,甚至还可以自己出去觅食。还能分辨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好吃的天天来,不好吃的就不来。惹祸了也不来。那么它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有餮兽头颅是怎么通过北谷部落的,或者它是通过那万里沼泽过来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唐萱她们很好奇。
唐萱呆了一个星期,确定餮兽头颅再也没有来漯河部落。他们便开始准备离开漯河部落前往下一个地方。
北谷定他们也准备跟着唐萱他们一起去闯荡闯荡。
就在唐萱准备离开漯河部落的时候,东坡贤出现了。
“怎么?见到老朋友就是这种表情?”东坡贤揶揄的问着唐萱她们。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唐萱实在是很好奇。
“你们可以出现在这里,我就不能出现在这里吗?”东坡贤反问唐萱。
“你是来抓我们的吗?”西陵平想起了这个曾经的问题。
“那件事我也是有苦衷的,江湖再见我们还是好伙伴。毕竟我们曾经也合作过。而且你们的仇人唐坤也是我杀死的,这么说我应该算是你们的恩人。”东坡贤越说越离谱。
“我们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恩人?”唐娟看到东坡贤就像是看到了当初的唐坤。他们身上的气息是一样的,血腥味很浓很浓。
“不知你们接下来要到哪里去?我是否有幸可以和你们一起同行?”东坡贤现在只是一个人,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唐萱他们一个个警惕的看着东坡贤。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不需要告诉你。”唐萱她们对东坡贤都没有好脾气。唐萱说完就呆着大家一起向着心中的远方走去,那里有他们的梦想,那里是他们的未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