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平见司徒梓褀顾左右而言其他,知道她不愿意就此话题继续说下去,就不再发问了。
“你放心吧!就算我有阴谋,我也不会伤害平哥哥你的,更不会伤害平哥哥你的朋友的。”司徒梓褀明白西陵平的担忧,安慰着他,“反而,如果你们有危险,我也可以出手帮帮你们。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你们肯定是遇见了麻烦,至于是什么麻烦,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的确遇见了一些麻烦,所以我才不愿意你掺和进来,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便只好同意了。”西陵平宠溺的看着司徒梓褀,就像是在看自己邻家的小妹妹似的。
“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不应该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吗?”司徒梓褀揶揄的看着西陵平。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西陵平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司徒梓褀询问着西陵平,毕竟她来到烨村也没有多久。
“我想我们的敌人可能会选在这几天动手,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西陵平忧心的说到,“他曾经灭掉了五个村子用来修炼他的邪术,不知道这次他会不会…………”
司徒梓褀听见了西陵平说的话之后,心中害怕极了,不过因为有西陵平在身边,她也就没那么怕了:“这世间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人,那你们有没有禀报部落联盟?”
“没有,我们暂时还没有遇见了部落联盟了,还有我们并没有拿到他陷害我们的直接证据,因为那些证据都被他毁尸灭迹了。”西陵平摊摊双手,“我们只是想这次引他出来,然后抓住他修炼邪功的证据,然后将他绳之以法。”
“这么说,你们之所以如此大摇大摆,原来是为了引蛇出洞啊!不过这不像是平哥哥你会想出来的对策啊?究竟是谁在当你们的军师呢?”司徒梓褀饶有兴趣的看着西陵平,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似的。
“这个办法是萱儿想出来的,萱儿一直都是我们几个人之中最聪慧的人,也是我们几个人之中最有天赋的人。”西陵平在说起司徒梓褀的时候,眼神里直放光,看的司徒梓褀心里嫉妒的很。
“平哥哥,你逃婚的原因该不是因为你看上了那个什么萱儿吧?”司徒梓褀眼神一眨不眨的望着西陵平,好像要看出一朵花出来似的。
“对,我是喜欢萱儿不错,可是萱儿与我逃婚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我是逃婚之后才遇见萱儿的,我对萱儿那是一见钟情。”西陵平不想透露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只是一个劲的敷衍着司徒梓褀。
“一见钟情啊…………”司徒梓褀强忍住鼻尖内的酸意,心中很是吃味。
“对了,你出来的时候,我的父母他们身体还好吗?”西陵平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离开家的时候,伯父伯母的身体还很好,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伯母三天两头邀请我去你家做客,每次都拉着我的手聊个不停。”司徒梓褀说起这些往事,心中的酸味顿时烟消云散。
就在此时,只见一个黑衣人朝舞台中央的宝座飞去,而那些护卫根本挡不住黑衣人一路向前的趋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