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了吧,从我直到他出轨在外面还有一个家的时候,我就一直恨他,但是我从来都没跟他说过,他也一直以为我是个孝顺女儿,很多年了,我在他面前装乖,哄了不少钱,现在乔家要破产了,他也没什么价值了,我就一脚把他给踹开了,他是我亲爸我都能这么对他,我没心没肺,你要是不想被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现在就走。”
秦景曜耐心的听她说完,在她准备关门的时候,立正站好,腰脊挺直,一把磁性低沉着嗓子,一本正经的喊,“请尽情□□我吧。”
他的身形像堵山一样挡在身前,乔思思仰着头看他,整齐圆润的指甲划在门板上,秦景曜的声音,像是立誓,快三十的人了,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思思。”他伸手要握乔思思的手,乔思思甩手把门关上了。
秦景曜在外面拍门撂狠话,“我会一直等到你改变心意的那一天,你别想甩开我。”
他在外面等了会,小区的保安上来把他带走了。
秦景曜说会追她,第二天乔思思一出小区就看到他等在外面,她开着车直接从他身边过去,留下一地尾气。
秦景曜也不介意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照样兴冲冲的制造偶遇。
哪哪都能遇见他,乔思思在南城躲不过他,索性就带着团队跑国外去。
她前脚飞巴黎,秦景曜后脚就追了上去,跟老鹰捉小鸡似的,整个南城上层的都知道,秦家大少爷为了追一个女人,满世界跑。
追的身边人都看不下去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一颗树上,劝他换个人得了。
秦景曜周末回家,客厅里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他妈穿着戏服甩着长袖唱戏,他爸坐在一边拍手叫好,老两口相亲相爱,谁都没把秦景曜这个儿子放在眼里,秦景曜斜在沙发上坐半天了也没人搭理他。
秦夫人爱好广泛,秦景曜好一阵没回家了,不知她什么时候迷上唱戏了。
秦妈妈唱完了一曲,拖着长袖,像是才看见秦景曜一样,阴阳怪气的说:“哟,小秦同志,稀客呀。”
家里两个姓秦的,秦妈妈有时候打起了文艺腔,就称呼秦爸爸为老秦先生,秦景曜为小秦同志。
秦爸爸剥了一瓣桔子喂到秦妈妈嘴里,呵了一声,附和着说:“可不是稀客吗?听说秦家大少爷追媳妇去了,我这还想着咱们家大少爷年近三十总算干件正经事了,眼巴巴等着儿媳妇,嗨哟,这都几个月了,连根头发丝都没见着,出去和郑老先生喝茶才知道,人家姑娘没看上他,也不知道咱们家这大少爷抽的哪门子风,追人追的满城风雨,还没追上,丢死人了。”
秦爸爸嘲笑儿子,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嘚嘚嘚个不停,秦景曜不仅被爸妈塞了一嘴狗粮,还被无情奚落,捂着胸口一脸受伤,“我是你们亲生的吗?有这么对自己亲生儿子的吗?”他这都够伤心的了。
秦妈妈和秦爸爸对视一眼,“你还别说,我最近也怀疑这是不是亲生的,怎么就那么笨呢,改天咱们还真得去做个亲子鉴定,指不定就抱错了。”
秦景曜不想说话了,秦妈妈踢了他一脚,“怎么着,毛病又犯了,兴头过了?”
秦景曜拧眉,不悦道:“妈,我这次是认真的,你不要总觉得我在开玩笑。”
秦妈妈,“认真的为什么追不上?”
秦爸爸,“还能为什么,你当你儿子真是什么香棒棒啊,他认真追人家就能看上他。”
夫妻俩一唱一和,给秦景曜心扎的都是窟窿。
到底是自己儿子,调侃完了还是关心的,秦妈妈问,“那你现在回来是怎么回事,那姑娘呢?”
秦景曜不太确定的说:“在马尔代夫吧。”
那姑娘行踪不定,他查的时候在马尔代夫,现在指不定在哪了,跟个泥鳅一样,划来划去。
“你跟妈说,那姑娘对你有意思吗?”
秦景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