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不来。”
老爷子是个认理的人,但这种话跟郑晋炳这样唯利是图的人又怎么能说的通。
郑晋炳点头,“我知道,我没想跟霄霄争郑氏,我这不是一早从郑氏退出来了吗?我大侄子能耐,生意越做越大,我这个堂叔也就是在他手底讨生活。”
“打住。”老爷子一摆手,“说好了,在我面前,不许提那些生意经。”
“好,不提那些生意经。”
岑芯被刘姨扶下楼吃午饭的时候,老爷子正在和郑晋炳还有郑霄说他新改的琴谱,两人虽然都没有走古琴这条道路,但从小跟着老爷子学琴,放到外面也都是大师水平。
吃完午饭郑霄就回公司了,岑芯受伤了,没和他说上话,闷闷不乐的坐在阳台上。
郑晋炳从屋里走过来,岑芯连忙起来,“郑叔叔。”
郑晋炳面上挂着笑,语气和善的说:“没事,你受伤了,坐着吧。”
他坐到岑芯身边,和岑芯闲聊。
“听说你在郑家练琴有一段日子了。”
岑芯点头,“有一年了。”
“节假日都会过来吗?”
岑芯点头,“有空便会过来。”
郑晋炳笑了笑,说:“你倒是比我和霄霄更像郑家人。”
岑芯一怔,郑晋炳感慨道:“老爷子年纪大了,一个人守着个空宅子,我是老爷子一手养大的,但也只是侄子,不能带着一家老小住过来,霄霄工作忙,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你该劝劝他,多回家陪陪老爷子,也注意自己的身体,年轻时总是拼命,以后年纪大了,就知道厉害了。”
他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口吻,岑芯点头,赞同的说:“年纪大了,都希望儿孙能够陪在面前,我看老爷子对您也是十分挂念,您有空也多来陪陪老爷子吧,至于郑先生工作上的事,我是不清楚的。”
她想到今天自己受伤郑霄理都没理自己,心里难过,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维持着得体的笑容,“我很少能见到郑先生,而且工作的事,别人不好插手吧。”
“你和他不熟吗?”
“倒也不是不熟,我在郑家练琴都快一年了,他周六周日会回来,我们都是一张桌子上吃饭的。”
岑芯跟郑晋炳是真的不熟,还没到随便八卦的地步,所以郑晋炳没问的,她也没有多说。
郑晋炳端详着岑芯,“老爷子一直想要郑家的后辈延续古琴,如果你是郑家人的话,老爷子一定很开心。”
岑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但不是特别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她笑了笑,礼貌的说:“郑老对晚辈都很关爱。”
她和郑霄现在关系似乎冷了几个度,她哪敢乱搭理这种话,和郑晋炳尬聊了几句,便借着腿伤回楼休息了。
之后岑芯到郑家,经常能遇到郑晋炳,倒是郑霄极少回来。
郑晋炳总是在老爷子面前提起郑霄已经到了适合结婚的年纪,又会顺其自然的提到她。
岑芯便觉得这位堂叔可能是认为自己和郑霄合适,关心堂侄的婚姻大事,急着拉红线。
不过这位堂叔总在她和老爷子跟前提有什么用啊,得郑霄点头才行,她现在连郑霄的面都见不到了。
郑晋炳到底还是逮着机会,把这话说给郑霄听了。
“霄霄年纪也不小了,大伯不是一直在给他挑相亲对象吗?我看岑芯就不错,不如让他们俩定亲吧。”
郑老爷子看了眼郑霄,这两个孩子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孙子他了解,八成是看上芯芯了,他憋着笑,故意说:“这事得霄霄同意啊。”
郑霄眉头紧锁,“她那么小,还得考大学吧。”
郑老爷子瞪了他一眼,“胡扯,岑丫头上大三啦,马上都快大四了。”
郑霄点了点脚尖,漫不经心的说:“她练琴那么认真,还以为是想考大学才到家里请您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