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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多次向他投目?!还思慕!我瞧上去有那么饥渴??!
还有那‘百草园’又是怎么回事???
我花了花半盏茶的工夫平复了下心里泛起的波涛,理清思绪才算明白过来,敢情是把我当情敌变相示威来了!
这晗宣子长得嘛!好看是好看,只是在我所见过的众多美男中顶多排个中上游。
因醉酒剃他头一事,我多少有些愧疚,今日知晓其过人之处便彻底对其敬重起来,除此之外,并无旁余情愫。
但瞧见眼前之人脸红得娇艳欲滴又略微胆怯的模样,只觉得有趣,于是便决定逗逗她。
“既然你都说他品性凤毛麟角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么?!?”
她闻我一言,身子明显一颤。
我则趁机向前迈出一步,近距离同她四目相交,“再者,若是就此放过他,岂不是与我的秉性相背而驰了???”
我皮笑肉不笑,刻意把秉性二字咬得极重。
她一钝,而后赶忙抬头急言:“公主…秋风不是这个意思……”她眼波潋滟,嘴巴扁扁,几分委屈又几分担忧的望着我。
我见她这副模样着实可爱,一时没忍住伸手便去捏其头顶上两个标志性团子发髻。
她并不反抗,乖巧颔首任我揉捏,只是其肩头却微微抖动起来。
接着,她忽然失声,立刻演变成长嚎。
我愣了愣。
这情景为毛似曾相识??
我掏了掏耳朵,无奈一把捂住了她嚎啕的嘴巴,“行行行,真是怕了你了!”
她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一脸懵然无辜样。
我暗自汗颜。
“宣子助教确实品貌一流,奈何却始终牵动不了本公主的芳心,况且你也说了,我已有未婚夫婿,从他出关那一日起我便决定金盆洗手不干那‘割草’的勾当了,明白?!”
我松手定定将她一望,“方才只是与你玩笑一番罢了,熟料你如此不禁逗,此番可莫要再嚎了,这里离后堂近,若是把龟夫子他老人家引来再给我带上一个欺小的帽子,到时候那一堆罚抄的册子你全包啊!”
“公主此言可当真??!”她抓住我的双手激动道,一下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