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一听自是高兴坏了,跳起来一口连果带盘吞了下去,然后定睛与我对视,一脸挑衅。
我一脸怒气的瞪着阿五,如果眼神能杀死它,那它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
“行了,礼赔的如何?”他瞟着我慢条斯理的开口。
我对此次登门拜访各大家族甚是满意,于是拍拍胸脯,满心欢喜的朝他开口:
“儿臣谨遵您的教导,诚心送上平日最珍爱之物,各族见到礼物情绪都挺活跃的,想来已体会到我与蜜儿的诚心,甚是满意此次的见面礼!”
他忽然眉头一挑,接而开口:
“你这珍爱之物乃是何物?”
我自豪的开口回他:
“自乃这些年来被儿臣肢解的各大凶兽的肢体。”
只见他刚喝进去的甘霖差点吐出来,轻咳了一声,脸色由青转绿,再由绿转黑,他轻揉额头,摇了摇头便消失在水晶座椅上。
一旁持久未曾发声的蜜儿,指了指我头上变化成头饰的七彩花,意思再明显不过,我则转过身选择无视了她,默默捏了个决溜了。
后面是她咆哮的声音回荡:
“公主,你又骗我!”
我看着手里的七彩花,暗想这玩意能解世间百毒,不知能否根治父尊心口疼的毛病。
父尊向来自负,即便是知晓此花之来源,亦未向芳兰族讨要,此番若直接将此物交予,他也未必会主动拿它用药。
可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服下?
想到他每日饮的甘霖,我瞬间就有了主意。
次日,我鬼鬼祟祟的溜进了膳房,待一众灵侍将一早采集的甘霖盛入琉璃碗时,施了个决将一众人定住。
正待欲进行下一步动作时,紫云的声音突然飘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
她朱唇轻抿,凌厉的眼波把我吓的一激灵,低着头心虚的答了句:
“没,没什么!”
手上突然一松,藏于身后的七彩花飞入她掌中。
看着手里的七彩花,她秀气的眉头一紧。
哎!丫的!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怎么同我想的不一致?
“这不是吾芳兰一族之圣物吗?你是怎么弄来的?莫不是擅自闯了食人阵?”
她面色突地一变,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浑身上下瞧个遍。
确定并无异常后,其一张白皙的脸再次变得铁青,似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我耳朵:
“我看你最近是睡糊涂了,连着这脑子一并睡糊涂了,才能糊涂到去闯那食人阵!”
我揉揉被她揪得发红的耳朵辩解:
“我这不是着急治好父尊心疾嘛!况且,区区食人阵而已,不足为惧!”
闻此言,她秀气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随即理了理我胸前的碎发,继而开口:
“你可知邑冉昨日出关了,还亲自登门拜访了你父尊,眼瞅着你就快成年了,也是该喜结连理了!”
我霎时一愣,有些好奇这未婚夫长啥样,对于嫁人这事倒是没什么所谓,从前蜜儿一闯祸,大长老便会如此训斥她:
“瞧你那不安分的模样,将来定是个嫁不出去的。”
每当这时,我便会在蜜儿面前趾高气扬,格外庆幸我是个有婚约之人,至少不会被人说嫁不出去。
邑冉的府邸坐落于灵界最西面,我时不时路过便会驻足下来观望一番,但也就仅限于观望。
只因那府邸四周隔了一堵模糊的结界,叫人看不清那府邸是何状。
据说在府邸内,有一片蜜果林,与这普通的蜜果不同,那蜜果林据说乃是灵界第一位长老为了心爱之人亲手栽下,修行之人食之可平心静气,增长灵力。
当然了,于我来说修行平心静气是次要的,主要的便是馋这蜜果酒,用这片林子里的蜜果,酿出的果酒堪称极品。
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