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朕跟你说过,到了江州,朕有话跟你说吧。”
席银这才想起他在船上说的话。
“什么话啊。”
张铎起身下车,扔下一句道:“先休息。”
席银心里有诸多困惑,望着他的背影也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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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铎跨进正堂,见黄德解了鳞甲,只着禅衣,赤着脚,跪在地上,伏身候罪。
江沁立在他身侧,向张铎拱手行了礼。
张铎从黄德身旁走过,一面走一面道:“什么前朝习性。”
黄德连忙挪膝朝向张铎,“末将实知死罪,不敢有妄姿。”
张铎撩袍坐下。
“朕的旨十一月十五中就已经到了江州,张平宣是十六日入的江州城,为什么十六日不杀。”
“末将原本是要遵旨行事的,只是……那毕竟是长公主殿下……是陛下的亲妹妹……末将……惶恐。谁知赵将军的会离营返回江州,十六日强闯了看守长公主殿下的西园。带走了长公主殿下。末将深负君令,自知罪无可恕,只敢求陛下,饶恕末将的妻子,还有一双儿女。”
“说得的远了!黄德。”
他一提声,黄德的肩膀就塌了下去,外庭地屏后的女眷们也跟着五内震颤。
“赵谦在什么地方。”
“回陛下,许博将军知道陛下驾临江州,已命人将赵将军押回江州,此时就关押在江州府牢中。”
张铎沉默了须臾,稍稍放平了声音。
“他在牢中关了几日?”
“今日是第三日。”
“饮食如何?”
“饮食……”
张铎忽问这近乎死囚之人的饮食,黄德到没想到,一时不知情,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