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脚踢。
她流着泪,她承受这一切,她活该,是她的错。
一切都是她的错。
当男人提出离婚,她才流着泪,发现了一个事实。
她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她是孤儿,她没有工作,她从毕业就待在男人的家里,到了他们的感情支离破碎之时,她才突然惊觉。
她已经无处可去了。
她必须依附于这个男人活着。
她的生活,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早已与这个男人绑定。
她抱着男人的大腿,哭着祈求着,不要,不要抛弃她。
男人接受了她的祈求。
即便从此开始变本加厉地对待她,她也甘之如饴。
可为什么,男人还是生了离开她的心。
她无法接受,她只有男人了,如果男人不要她。
那就去死吧……
去死去死去死!
尖刀戳进男人的胸膛之时,男人那惊异的眼神,突然让她生出一种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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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窗台上的小猫咪浑身一抖,直接摔了下来。
“喵嗷嗷嗷!!”
脑袋里像是有根针,猛烈地扎着,一深一浅地,在她的大脑里游走着。
白妙妙疼得满地打滚,雪白的皮毛沾到了灰尘也毫不在乎。
她觉得自己疼得要死了。
好疼……
深夜里,猫的惨叫声如此渗人,红星精神病院的附近,家家亮起灯来。
黑夜中,这家精神病院仍然寂静,更添几分恐怖意味。
白妙妙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
她忍不住地以头怆地。
力道之大,小猫儿脑门上立刻出现了血迹。
只有大力撞击水泥地板,才能稍微减轻几分疼痛。
小猫咪的惨叫持续了足足有半晚,直到天际半亮微亮之时,才算是停了下来。
这只白毛小猫浑身狼狈,额头血迹已然凝固成块,她颤抖着,贴着墙根处缓步行走,再没有昨晚的闲庭信步。
她觉得自己像是刚结束了一场大战,浑身无力,肚子咕咕直响。
想睡觉,想吃饭,想躲起来,想休息,想哭。
她颤抖着,连使用法术回家都做不到的模样。cascoo.net
感觉自己快要晕倒的时候,她榨干了自己最后的力气,激活了传送符。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去牧修远那里了。
她下意识地做出了选择。
牧修远已在舞台通宵彩排了一下,他们刚练完一首歌,大家开始休息,牧修远拿着水
。杯喝水,在工作人员处查看刚刚演示而出的录像。
哪里还可以修改,哪里还可以微调,哪里是应该保留下来的,都还需要一一核对。
倏地,他听到身周有“咚”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摔了下来。
声音落地之处扬起灰尘,牧修远循声看去。
扬起的灰尘慢慢落下,如雨如雾。
在层层遮掩之后,灰尘中心的小小身影显露出来。
“妙妙!!”牧修远不由得惊恐大叫。
他冲过去,珍之又珍地捧起那小小一团小猫。
小猫已然晕迷,额头上的血迹触目惊心,在昏迷中还时不时抽搐着,好似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在痛苦不已。
牧修远顿时吓得浑身颤抖。
他捧着怀里的小猫焦急不已。
“医院,我要去医院!”
他背后的工作人员早已注意到这边,只是牧修远动作太快,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
“这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有一个工作人员举起手机,上面是一家最近的宠物医院信息。
牧修远看到宠物医院四个字,眼眸深了深。
但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