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宁菀点头,挽住她的胳膊笑道:“娘,我在厨房帮忙,只会越帮越忙,我去趟玉山那边,中午回来吃烤面包,我还想再吃个薄底披萨。”
宁母知道了她的想法,才算是放下心来,她就怕她抵不住那种情场老手,被老男人的蛊惑骗了,听到她要吃披萨,笑着道:“知道了,你快去快回,这眼看着一会儿该吃饭了。”
宁菀对着她摇摇手,骑上马走了。
躺在床上的裴驰,本就是个武道高手,五感比一般人都要灵敏,把她们娘俩的谈话都给听了进去,也在思考着。
那个姓商的,他这几天迷迷糊糊的,也隐约听到过几次,都是宁家娘子跟儿子们在说。
她是担心女儿被姓商的骗了,不过他家几个儿子,倒都不以为然,觉得不会,说他们妹妹看不上那姓商的。
但是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提到过摄政王,他却是知道,宁家这姑娘,跟摄政王之间,怕才是你情我愿的男女之情。
宁菀是不知道裴驰已经关心起她的人生大事来了,到了玉山医学院的时候,还没有到办公室,就被季萤给拦住了。
季萤看着她道:“姑娘,鸳要见你。”
鸳刚刚求着她,非要见姑娘不可,她也是被缠的没办法,只能过来跟姑娘说一声。
“我知道了。”宁菀下了马,旁边就有人过来把马给牵走了,她一路走过去,又问了些关于鸳的情况。
季萤说这两日精神好了很多,能吃也能睡,也开始跟人交流,跟人说话了。
鸳就住在病房里,她伤的太重,想要全面恢复,至少需要小半年的时间,见到宁菀过来,她对着她虚弱的笑笑:“姑娘。”
“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宁菀让季萤出去了之后,病房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
鸳认真的看着她:“姑娘,你别跟商雎做生意了,他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心狠手辣的禽兽,他为了钱财,为了家产,连亲生父亲,兄弟姐妹都能杀死,他不是人,他会对你不利的。”
这些天,她每天都在仔细的听,听人说商雎每天都会过来找姑娘,她知道商雎最会隐藏他禽兽的面目,以儒商示人,她怕她被他虚伪的面目骗了。
“你是商尤乐。”宁菀跟商雎做生意,当然是要把他查个底朝天。
这次为了以防万一,赵安临查到的那点东西已经不顶用了,她特意让容九沉那边帮忙查了。
商雎的爹,嫡母,两个长兄都死的蹊跷,容九沉那边给的结论是被他所害,至于他唯一的一个妹妹,商尤乐,是被送给了瑞王容楚瑜。
而面前这个女子,正是从容楚瑜庄园被救出来的。
“我是。”鸳,也就是商尤乐,没有任何的迟疑,用力的点了点头,眼底有彻骨的恨意漫开,她一字字道:“姑娘,我就是商尤乐,我是被商雎母子,送给容楚瑜的。”
每个不幸的人,背后总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悲惨故事,商尤乐也不例外,而她的不幸,就是由商雎母子造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