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石头,虽然不是同一个,但是她手工做了个一模一样的。
就是给湛世深他们早就相遇的大惊喜,她才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两人的缘分完全是天定的。
“好,太太,你这么爱九爷,不枉费九爷经常加班加点的,为你们那场世纪婚礼,亲自做策划,做审核。太太,你和九爷早点回来住,孩子们还是喜欢和爸爸妈妈常常待在一起。”
何妈又透露一些。
湛世深虽然答应不打扰,可爱尔兰的婚礼,一直都在筹备进行中。
许盐心疼地说,“嗯,劳烦你多照顾他们,我抽空就回。”
“好,你也好好照顾好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许盐应了一声,一筹莫展,摸了摸胎动欢快的肚子。
她这次出走,比过去还要难熬了。
过去跟湛世深的误会,都是误以为对方不爱自己。
这次,却是爱太深了不能自控。
她该怎么,让湛世深相信,她有多么专一的爱他呢?
爱情这回事,就像是外公和妈妈说的一样。
是门最难的学问。
……
不见湛世深的两天,许盐的胃口也随之差了,但可能是到了孕后期,肚子却只见涨。
来探她的人不少,独独不来湛世深,皇甫家也有过来的,可许盐都以身体不爽推拒了。
想见的不来,不想见的也没什么可见。
周末,湛念跟许子谦幼儿园露营,也就没有过来。
肖雀带着阿瑞米,一块给许盐煲花胶鸡汤补气,许盐穿着睡裙现在也会偶露孕态,怀孕的事已经不瞒着外人了。
阿瑞米性格又是朋友里最没头没脑的,肖雀就选了她来给许盐逗乐。
许盐就坐在桌子前,十分钟里有九分钟望着,湛世深给她的那束捡回来的紫罗兰花发呆。
紫罗兰可以养上好多天,给她种花的人,什么时候才来?还来吗?
肖雀不时暗示阿瑞米,别去发出声,阿瑞米已经憋了一个早上,幸亏参与了拔鸡毛,才有点活干。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阿瑞米端着砂锅,立刻做出保护状,“这谁啊?太会选时间了,难道是想抢鸡汤的!肖医生,先别开门,我来舔个锅盖,他们就不敢喝了!保护我女神的鸡汤!”
“你啊,小心烫,别烫着太太。”
肖雀就知道选阿瑞米来没错,果然坐在桌前的许盐,听阿瑞米这一顿操作,也朝着门看去了。
伤怀的目光,有一些黯然的期待。
湛世深这次不理她,许盐不是没主动过,而他居然提出分开一段时间。许盐也被心塞住了,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盯着门,谁也不明说。
肖雀耳朵灵,说了句,“好像是男的。”
“我去开。”
许盐眼神也微微收紧。
当看见门口,露出的黑色外衣,许盐有点紧张地站起来,“湛……”
她的手捏着衣服,都要喊出那个名字了,看见对方面孔时又低了下去。
“湛太太,我们是奉命令过来看你的。”
保罗走进来,刚好穿的也是湛世深常穿的深蓝黑。
但,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