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没有了湛世深的生活,她就觉得呼吸停止,“别逼我!”
甚至,想跟左胜武动手,没有银针她也还有力气。
怎么样,都要去见他,去陪他。
左胜武见拉不住,放开了手。暗示了一下房里的下人,突然走过去,挡住了医护们的眼睛。
许盐直接想走过去,而忽然,一股身影从一个帘子后走出来。
另外一股有劲的力量,突然遮住了许盐的唇,“唔……”
许盐转过头,看见那双黑暗里的眼睛时,在惊讶片刻后忽然就乖巧了下来。
……
一天后。
湛世深的伤情并没有好转,许盐在房间里,待了一夜。
见许盐竟敢糊弄,湛天威发怒可想而知。而许盐跟左胜武突然,硬是将时间,一拖再拖。
拖到湛世深重度昏迷的消息传出来,别院的湛家老狐狸一怒之下,派人冲了进来。
湛天铁跟白素芬,首当其冲,“把这个人给我抓起来!”
许盐从床前,坐起来,“你们有什么本事抓我?”
她眼睛红的像兔子,似乎是哭坏了眼睛,站在床前维护床上那个身躯。
没人注意到,许盐的转变,白素芬以为许盐是黔驴技穷,已经没有靠台和招数,走过去恶笑一声,“许盐,你妄自菲薄,救不好湛九爷的伤,还自告奋勇!拖延了九爷的病情,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昨夜,起火的火药残渣编号也找到了,就是湛九爷火药库里的东西!你家湛九爷,以锅灶起火为谎言,意图炸毁整个别院,谋害他亲爷爷。谁知,逃跑时反被火药炸伤,这就是居心拨测的后果!”
“现在,老董事长已经对你们失望彻底。顾念最后的旧情,湛世深会在这里继续调养,等到醒了就废除家主之位。而你,这个假孕妇,现在就要被丢进山里去了。来啊,动手!”
谋划多年,只为一刻,白素芬即便只是苏玉舒的一个手下,眼里的胜利之意都已经跃跃。
许盐假装没出白素芬的猖獗,继续死死护在床前,讽刺,“白阿婆既然不是目击者,是怎么知道我和湛世深打算逃跑?难道,是你早就知道起火,在暗中蹲守我们?爷孙反目是那么令人不齿不适的事,就算湛世深真的想谋害老爷子,怎么白阿婆却这么高兴呢?”
一时兴奋,白素芬话里的兴奋没有藏住。
见自己话里的漏洞这么轻而易举,被许盐给捅破,白素芬看了眼旁边严肃脸的湛天铁,继续装着,“那块布料已经查明了,是有人潜入了湛连臣少爷的房间,把他打晕后割下来的。许盐,你就别想再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了!证据确凿,你家九爷醒不醒来,你都难逃今天一死了!副管家,你是老爷子的亲兄弟,一直都大公无私,您看呢?”
湛天铁秉公无私,传统善听法规,见局势已经了然,他也不再相信许盐这边半点。“许盐,你害了老九,还怂恿老九谋害长辈,为了夺权大逆不道,这都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