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桐桐气若游丝地喊着,“听我家许盐的!”
“好,快,快!”
房间里的那张陌生面孔,在一边悄悄观察着许盐的言行,低调的眼神里不时有些异光。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赵桐桐终于消了肿,睡着了,额头也出了舒服的冷汗。
许盐也擦了把汗水,走到门外跟担心的众位长辈说道,“阿姨,赵叔叔,陆夫人,陆叔叔!桐桐她已经好了,你们可以放心,我再写一张药单。你们按照上面的方法再继续使用,不出一个星期就能痊愈了。我另外给她再开了护眼睛的药水,你们给她一天热敷两次,坐月子的人不能伤眼睛,防止落下沙眼。”
“许盐,桐桐认识你真是她的福气,你们从小到大这么好,这缘分啊就是缘分。阿姨和叔叔,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了,你这个孩子福大命大,桐桐说了一定要陆响认你做干妈,你啊就是我们一家人的福星。你自己也别太辛苦了……看你都出汗了,这要是给你家那位看见了……铁定也心疼了。”
赵母激动地握住许盐的手,给她抹去汗水,亲家陆家的两位父母也都很感激地,对许盐点头感谢。
那位……就是湛世深了!现在谁不知道,湛世深要找回许盐和好……这一个月子中心都包了一层楼,照顾她流产的事迹,已经传的津城都沸腾了。
许盐伸手,拨了拨陆母手里抱着的,襁褓里吃着指头的陆响。
陆响闭着眼睡的很安逸,才几天都看的出来,跟赵桐桐一样可爱的婴儿肥了。
无关之间,又有陆和的邪帅,许盐看的也莫名觉得很亲近。
她被孩子治愈,藏过心里的一些感觉,对赵母说,“阿姨别这么说,我和桐桐从小就认识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您和赵叔叔以前每次在我过来玩的时候,待我也都非常好。我的心里,也把你们当做爸妈看待。桐桐她这次这么疼的原因,其实就是皱裂和发炎并发症,所以比较难解决。我用外公教给我的那本书里的土单方,用生大黄粉研粉末,加上干净的香油调成糊,涂在裂口局部,再用纱布敷着,重症每日多用几次,好的就快了。”
“加上给桐桐喝了清热解火的温热药,解她的火气,两者一起用才是对桐桐对症下药。”
个个都点头,赞不绝口。
连高贵的陆夫人也和蔼地说,“对,对,真的太神奇了。这换做普通人,哪里想的到那么出神入化的方法。要我说,这世深从小也和我们陆和好,他哪里是跟前妻不和,找了个不合适的人?豪门外界果然是谣言多,这分明,我看是捡了一块稀世珍宝!”
听着妻子的话,一向比较话少的陆和父亲都笑了,“是啊……这小院的人,怎么还能对外说,这许盐小姐,只是湛家的一个保姆?简直啊,无稽之谈!这九爷,什么时候迎娶许小姐过门复婚?到时候一定要和陆家说,我们提前准备好丰厚的礼品,一定全部去喝喜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