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众目睽睽亲昵的举动,哪怕是在一起这么久了,做为他婚后几乎是隐婚的妻子,也很少有过几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因此害羞。
许盐见多了世面,只是紧张地吁了口气,不忘正事,“湛世深,奶奶她跑出去了……”
湛世深却按住她,“别乱动,犯错还有理了?”
许盐语塞,只以为湛世深是批评她,惹火了上官佩,纵然觉得不是自己的错也没有去反驳。
她委屈,可更多的是自责。
“还疼不疼?”湛世深抱起人,见许盐的眉头舒开,语气温柔许多。
许盐摇了摇头,“好多了。”
她不知道湛世深是生气过了头,是否内心正在暴怒。
上官佩是湛世深,最为在意的亲人,从小便是手把手培养其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家主。
就连南蕴,也许都比不上,上官佩对他的培养和照顾。
她却把这么重要的人弄丢了,自责侵占了心扉,这个时候只有沉默。
湛世深将她抱起,“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了,我送你回去。”
他大步却很稳,朝他们的房子走去。
进了电梯,许盐都没有听见男人说别的。
她开口,“湛世深,不找奶奶了吗?”
湛世深并没有回答,而是把许盐抱进了卧室,才对她说话,“晚上我好好陪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去住月子中心。”
他望着她胎动明显的肚子,目光深邃极了,从这次回来开始,男人的眼中似乎有什么比平时,还要高深莫测的东西。
“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什么都不要再去困扰。很快,事情就解决好了。”
他的眼中,迸发的光泽是伴着火焰的,那是一种蛰伏已久,将要发出进攻之意的强者,才会出现的捕猎般的情绪。
许盐靠在床上,大腹便便的她,从没有这么无助无奈。
她也严肃地回望着湛世深,“湛世深,你奶奶她不见了。奶奶已经把湛家的恩怨都告诉我了,晚上你去了湛宅做什么?老爷子是不是安排了白馨,逼你和我离……”
湛世深忽然握住她的手,打断了,“阿盐,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去做。”
至深的注视,非同小可。
也让许盐顿时感到了一种,生死一战般的感觉。
“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好一会才松开。
忽然他认真万分地说,“阿盐,你听好了。接下来这几天的时间,万一,我是说如果,我办事抽不开身回来陪你,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人。”
“除了我派去月子中心,照顾你的人以外,其他的人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一个字都不要相信。”
男人刻不容缓的语气,更让许盐产生一种恐慌,“是什么事?你到底要去做什么?湛世深,你的秘密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你和白馨之间不能说的秘密又是什么?为了我好?为了我好就是把我蒙在鼓里?在你的心里,我究竟是什么?”
她不懂。
从开始的酒店乌龙相遇,她就知道湛世深,是一个背负许多,充满了神秘的人。
可即便嫁给了这位声名远噪的湛九爷,了解了他完全不是外面的人谣传的那样,冷血无情,两个人不可思议地相爱与相知。
不管好与坏,吵架还是和好的时候,湛世深总是喜欢独自承担隐忍,虽然身为男人这样少见的有担当,给了许盐莫大的安全感。可她也不是个一般女人,比起总是让爱人独自承受风雨,她更想的是他袒露心扉,能够与她并肩作战的!
湛世深被许盐这样较真赤诚的眼神,触发,他的指骨握紧,隐忍的万般情绪也许比潮水更要疯狂。可是也同往常一样,任由外有千军万马的战乱,也在他的眉宇之间按耐的悄无声息。
还是只道,“许盐,你是一个要做妈妈的人,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