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就好。
至于湛世深会不会对白馨展开调查,她真的不是那么关心。
她的分量,她一直拎的很清。
湛世深看向她,有些无奈,“许盐,有人说你多此一举了吗?嘴里长刺了?”
只觉得男人是避重就轻,舍不得谈及他的初恋。
她许盐犯事就要被拽着抱出来,打包送回别墅里。
而白馨,很可能参与到谋害湛氏的案件里,湛世深就可以只字不提。
想着,许盐嘴里也说不出痛快的,“是啊,长了一根拔不掉的刺!湛先生要来拔吗?小心别伤了自个的手,您这么金贵,我哪赔得起?这车里车外都看见了,要谋害你的人可不是我,你以后要算账麻烦也别找我。”
湛世深陷在思索中,听见许盐忽然的冷嘲热讽,他马上就认真的拉下脸,抓着她的手,“许盐,我说一句,你就说上百句了是不是?”
这件事若真的大有文章,很可能也牵扯到无数……包括他那蛰伏已久的二叔。
他只是惯性做个判断,还没十分钟呢,这女人就倒出了一箩筐的话了。
许盐转过头,佯装闭目养神,不想理人了。
她做的已经仁至义尽了,至于其他的……和她没关系了。
还是祁展咳嗽着,打破了这个僵局,“湛总,如果说下毒的可能性,会长和会长夫人初来乍到的来到津城,一直都是由我们接待的。这几天时间里,唯一一次外出吃饭的机会,也是被下毒的机会,那就是……去了傅家。”
提到了傅家,车内的气氛又变了一遭。
而听见傅家,就好像又听见了傅恒的名字。
许盐也睁开了眼睛。
傅恒和她的母亲金莘月,似乎有着一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哪怕是空穴来风,她也想对这事再探探究竟。
湛世深给了祁展一个眼神,祁展领会意思点了下头,便退开了。
他转而便对许盐说话,“我们湛太太听见男人,就来兴趣?”
他叫她湛太太,语气也很是温润。
看来,刚才已经得到了一些成果,现在有了心情又来调侃她。
但是说到傅恒,他还是有些在意,看的许盐很紧。
许盐把头转到了一边,语气突然激惹,“湛世深,你少胡说八道。我哪里是你的湛太太?这个贵名我可担当不起!你最好早点放过我,我们一拍两散。”
她不会忘了刚才在大厅里,那么多的人,都默认了白馨是湛世深的太太。
心里已经记下了小本本,绝不会忘记这份耻辱!
“你敢?”
听到许盐又把分手挂嘴边,湛世深一个比地雷还可怕的眼神,立刻扫了过来。
又爱又恨……恨不得,封了这张嘴。
许盐才不碰这颗雷,慵懒地再不多说一个字。
车内环境又是一片寂静。
……
别墅。
许盐被湛世深送回来后,这个男人又马不停蹄地去忙,只让小蓝陪着她。
许盐乐得自在,在次卧里休息了一晚。
一早,小蓝就陪着许盐,喝了安胎药后,在院子里散步。
小蓝脸上带笑,“太太,会长夫人很感谢您昨天的帮忙,说想回国前亲自过来拜访你一次!湛家好几个人都为了昨天得罪你,暗暗送了些礼物过来,里面有白岚依夫人的……还有湛夫人让身边的人送的补品呢,肯定也是知道错怪你了。”
笑着,简直要开了花 。
“昨天那一仗我们打的太漂亮了!”
她跟在许盐身边,第一次觉得这么扬眉吐气。
南蕴昨天的架势几乎要剥了许盐,可谁知这会长夫人真的醒了,还就在一百个数左右,可不是叫人拍案叫绝。
会长夫人一醒来,就替许盐洗白了,现在许盐不仅没有被湛宅责怪,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