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世深瞥着这些人,忽然护着身边的许盐开口,“太太舟车劳顿,要回别墅休息。湛宅那你们回一句,有的事不是一蹴而就,太太的肚子是否有动静,待到明年的中秋再看也不迟。”
都不需要许盐配合,男人超强的男友力,已经将她维护的无人敢欺。
婆子看呆,带刺的来一句,“九爷,这夫人和老爷如此期盼太太早日为你开枝散叶……您就这么一句话,怕是我不好交代啊。”
今年中秋,都等的急切了……
可男人似乎满不在乎,这分明是赤果果的纵宠啊。
湛世深动怒,“怎么?该尝试的法子已经尝试了!我们几时要孩子,还用你一个老东西来插嘴了?”
“我不敢,不敢!”老婆子马上让开了路,吓的六神无主,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许盐笑的好尴尬,她这被宠的莫名其妙!也不想要这份宠爱。
可只能站在男人的身侧,与他鸳鸯眷侣般登对,像个坐实了的现代妖女。
等到一伙人坐到了豪车上开走了。
这时,湖心泉里才缓缓走出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掀开身上的擦水巾一看,苏蓉音。
“苏小姐,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苏蓉音在湖心泉躲了一天,她学着湛世深安排的,说,“婆婆,我昨晚不小心落水了……今天才找到出来的路,好冷啊……我对不起湛夫人,又辜负她的期望了,冷……”
“哎呀,真的是没用啊!快给她拿件衣服。”老婆子用不争气的眼神,看了看苏蓉音。
这南蕴的愿望,真的是要落空了。
车子开回了津城市区,眼看九爷真的要带她回湛家别墅。许盐却想回出租屋,就半路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湛九爷果然发现了她的不对,看了过去。
许盐故作难受开口,“九爷,我有点肚子疼,大概昨天泡药澡凉着了,恐怕得和您请个假!”
“祁展,停车,掉头去医院。”男人戴着厚重的面具,却是一眼看穿了女人是假装的。
许盐又痛轻呼两声,才说,“九爷,我母亲的忌日这两天就要到了!我真的不能和您回公司,也不能回别墅,今天早上我说的那些都是胡话,您千万别放心上……还请您给我一点休息的时间,我一定会把剩下的两百五十万还你的。”
她昨天泡澡之后,已经对九爷起疑,这个人对她分明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车子猛刹下来。
开口闭口钱,他还真以为他稀罕那点钱。
男人深思过般道,“嗯,我说过的话作数!你欠我五百万减去一半,剩下两百五十万也不好听,就再拿两百万做为岳母的忌日要花的费用。”
他又对前面的下属认真命令,“祁展,给我定全城最大的花市,那一天要用最好的菊花送到墓园,给逝去的岳母大人安排应有的排场,让她黄泉之下安宁。还有各类的纪念用品,也都要用最好的!”
许盐听着对方的话,足足愣了一分钟,鼻头竟然有些发酸。
当初金莘月死后,树倒猢狲散,草草举行了葬礼。没有一个人会想给一个没用的逝者大摆排场,何况许云山当时心已被宁娅勾走了。
第一年的忌日,也只有许盐和金色学校的孩子们,用最普通的鲜花,表以最真挚的怀念。
她一直对不能给母亲一个小康之家的夫人该有的待遇,哪怕只是忌日纪念的排场,也租不到贵的地方做些法事。
但她牢记面前这个人,只是她的上司,她想逃离的人。没有傻到浸在感动里,连忙摆手,“什么,两百万?不,不用了,我母亲喜欢节俭……”
这就对她这个弃妇展开了追求攻势?
虽然两百万诱惑很大,再减去这个数字,她就只欠他五十万了!
可是,面对这个人的变化,她实在无力接受啊。
“是,九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