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老太太对苏蓉音更没什么印象,“哼,我孙媳妇给我洗脚都未曾抱怨一个字,她这点蚊虫叮咬都受不了,也配为了我的孙子说得了相思病?!还说什么好心的提醒我,许盐对湛家不忠,为人不适合和阿深在一起,看来也是个绿茶婊!”
这几天,苏蓉音按耐不住,没事和佩老太太打电话问情况。反复强调她一心是,怕湛世深被许盐这样的女人欺骗。
可恰恰是如此,暴露她多么嫉妒许盐。
相反许盐却是一心照顾人,对比之下,谁更适合湛世深已经一目了然了。
保镖同意的附和,“可不是吗?这苏小姐看着虽然很单纯,但她不知道湛世深其实就是九爷。忍不住和我们说太太不少的谣言,进行挑拨,这样的女子也难怪入不了少爷的眼。”
“好了,我会尽快安排的!你给我想办法把人安稳住,和我孙媳妇争的,那就是和我老太太作对!”
佩老太太精明地道,才短短相处了两天,她已经对许盐喜欢的不得了了。
保镖也非常地高兴,这是件多么振奋人心的事,可忽然他就担心道,“是,恭喜老夫人,这么多年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不过,湛家到了这代只有九爷一个嫡传,将来各路势力对湛氏下一任继承人也会非常看重,若是九爷这位太太真的不能生养……”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她是个有福气的好孩子,不会的!”
老人一脸笑意,根本没有像把那些世俗看在眼里的。
保镖一听,也放心了。
这位老夫人和湛世深之所以如此投缘,除了不可分割的血缘,就是两人都是这么的开放民主。
可隔壁房间里,许盐却没有那么好入睡。
看了看湛世深没有发消息,不知是否因为她不孕的事。这个男人已经想通了,要疏远她。
也许,感情就是那么的现实,女人心里升起一抹落寞,安慰自己搞什么都不如未来好好搞事业。
正要入睡,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
“喂,盐盐!我是你的舅妈徐莉,你应该没有忘记了我吧?”
这号码,是津城市区的,可没有署名,所以已经被许盐拒接了好几次。
可这次她也许心烦,就接起来,那边响起的一个尖酸的声音,却消除了她的瞌睡虫。
许盐捏着手机,好一会儿才说话,“舅妈,这么多年都不联系了,有何贵干?”
这个舅妈徐莉她记忆深刻,本来金莘月还有个哥哥叫金琮商,也就是许盐唯一的亲舅舅。外公外婆疼爱金琮商,把金家曾经风光的大把家业交给了金琮商。可谁知金琮好高骛远,娶了个尖酸的舅妈徐莉后,听信了徐莉的话,泄露了金家实验室的医疗机密出售。害得外公因试验失败自杀,金家惨遭一落千丈,被当时壮大的许家吞并。
后来,金琮商被赶出了金家,连妹妹金莘月的葬礼都未曾回来,后来听说又去行诈骗还坐了牢。
外婆厌恶极了这个儿子和儿媳,许盐也对二人非常的不喜欢。
徐莉还是那副虚情假意的说话口气,“这不是莘月的第二年忌日要到了吗?我和你舅舅最近打算回来,顺便也去看看莘月,总归都是一家人啊。对了,听说你也结婚了,怎么没有通知舅舅和舅妈?我们也好给你包个红包啊!听说男方很有地位吧?”
“不好意思,我妈包括我的任何事情都和你们两人没有关系!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和外婆现在的生活,我妈也不需要你们来祭拜。”许盐不客气就要挂电话。
徐莉急了说,“许盐,喂,做人不要那么绝情!你刚出生那会还是我和你妈一起给你换尿布的!是这样的,你爸爸他一把年纪了也不容易,现在许氏成了这副样子,你爸就没有钱再赞助我们了。他的气已经消了,知道做错了,但不好意思找你,现在一大家子只能指望你……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