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男人呼吸凑近,比隔靴挠痒还要挠人。
许盐羞着脸往旁边躲开,“你不许说话了!我晚上去“金色”住,那的孩子都是寄宿生!我和那里现在的女校长认识,有空的宿舍,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她在立属于女性的自由条规,除了湛世深特殊的病发时,她不愿意委身他。
考虑这男人是个爱吃醋的……她还特地说了,校长是位女性。
“好,我送你。”
湛世深没有再拒绝,天色黑了,他开车送许盐,到了这所位于市区较为隐蔽的学校。
看到女人安全的进去之后,男人望着那扇陈旧的校门,打了电话给陆和。
“喂,湛老板,不在湛氏陪老狐狸们兜圈,今天怎么有兴致给我打电话了?”
那边的声音嘈杂,一听就是陆和又在丰富的夜生活。
“明天上午,帮我送一批文具桌椅到金色特殊学校,以志愿者的名义,记住别留下姓名!”湛世深道!
他查许盐的背景时,就知道许盐经常用在琴行上班的工资,捐助给一些贫困小区。
如此有爱心的做好事,做老公的,怎么能不帮一把?
“大哥,怎么不亲自送过去?你那可爱的小老婆,该不会还不知道你是津城首富的身份吧?”陆和吃惊地问,微醺的话里瞬间就起了玩心。
“若是再敢胡说,当心你的舌头,出现在陆氏那些白领们的茶话室!”湛世深说完就挂了电话,语气不爽,上回这个人胡诌的事,他还没有和他计较!
车子开进黑暗的胡同,朝着某个方向开去……
第二天,许盐在学校的操场,被一片童声环绕。
“许姐姐,你好久没有来学校看我们了!”
“我也想姐姐!”
“姐姐,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教我们唱歌啊?”
一张张纯真的童颜,都喜爱地看着许盐。
他们都是与许盐熟识的孩子,年龄从小到大,最小的五岁,最大的有十七八的。
母亲金莘月一年前离世前,许盐本来也在这里做志愿老师,后来不愿想起这悲痛的往事,才去了琴行里上班,偶尔买些东西来探。
可这些孩子们的每一张脸,都早就印在心里了。
“姐姐也很想你们,你们乖乖的学习,我就会经常来的!对了,你们的班长小至呢?”
许盐疼爱的抱了每一个孩子,忽然她发现,这群孩子里少了一个年纪最大的男孩子。
每个孩子都沉默的不说话了!
小至是这个学校里,住校最久的,最特殊的孩子之一,患有罕见的皮肤病,所以被父母遗弃。
往常,许盐一来,小至都是首当其冲的。
“方校长来了。”这时,一个孩子喊道。
“方阿姨。”许盐微笑着,看向了走来的一位戴眼镜的妇人。
校长方敏一看许盐,就思念浓重的握住她的手,“许盐,我就知道今天你会来,可怎么提前来了也不说?昨夜缩在那闷热的宿管宿舍里,肯定被蚊子咬了不少包吧?哎,你妈妈走了之后啊,我们见面的越来越少了,你每次来就来总给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许盐眨了眨眼,有些窘迫地说,“方阿姨,什么东西?”
她一早上坐在操场,只是给学生们画了一些画,还有买了点小卖部的零食给他们,并没有带别的。
她的钱已经都资助的差不多了,包括出嫁时许云山给的20万,见湛世深不要赔偿索性都捐给了一个偏远的地区给学生造喝水的过滤器,剩下的只够生活的。
“你就别客气了,这人都还在这里呢!这一套有品牌的桌椅文具下来,得大几十万啊!可解决了我们下学期的燃眉之急啊!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方敏满是感动地说,金莘月走了之后,许家也不帮助学校了,本来就靠着社会捐助金的学校,维持的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