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情绪都找到了宣泄口。
他不必再忍让,不必再压抑,只需要遵从本心……
军车在特快通道上飞驰,呼啸着穿越灯火璀璨的城市上空。
车内,凌长风再次吻上了爱人的后颈。
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许星河身子猛地一颤,渐渐停止了痉挛。
他的意识还很迷离,只能感到后颈处原本火烧火燎的灼热感,被一股水一般清凉舒爽、又温润适宜的信息素平复了。
那信息素从自己的腺体注入,紧接着窒息感消失了,就连最初那种发热眩晕的感觉都消失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舒适与餍足。
而那如梦似幻的信息素香气也仿佛昙花一现,在经历了弥漫天地的盛放后,终于缓缓合上了花苞……
这次临时标记的过程持续了足足五分多钟。
凌长风直起身子,一滴冷汗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滑落。
他伸手将许星河重新抱回了怀里。
现在,这人浑身上下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再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能令他感到满足的了。
凌长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再抬眼时,异瞳中已经看不出什么情绪。
一切仿佛都恢复了正常。
从天崩地裂的失控到万物重归有序。
回到正轨的路,原来只需要一个临时标记。
凌长风扯过自己的黑色外套,将许星河裹住,抱着他走下了车。
卢森带着急救队的人焦急地等在车外,一见他们出来,连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解决了。”凌长风缓缓开口,声音仍有些低沉沙哑。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将昏睡中的许星河放上推车,送去做全身检查了。
“你手怎么回事?”卢森院长眼尖地注意到了他右手掌心的伤。
“没事,已经止血了。”凌长风淡淡回答道,“一会儿秦远到了让他直接来找我,再给我收拾出一间会议室来。”
“恕我直言,您老人家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卢森的脸色有些严肃,“alha的易感期并不会比oga的发情期好过多少,你现在应该也很累了吧?”
“不累。”
“……”
卢院长咬牙切齿道:“您要是对我的判断持这种怀疑的态度,那我建议您以后换家医院就诊。”
凌长风斜睨他一眼:“医生还可以挑病人?你的医德呢?”
卢森一时气结。
他一语不发地陪凌长风一路来到了许星河的检查室前。
忽听凌长风开口道:“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处理完就去休息。”
卢森哼了一声:“你也先来做个全身检查吧,顺便测一测你们目前的信息素匹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