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绝饶不了你们!”
气愤不已却无能的忠勇侯,只能仰天长啸。
还由于愤怒,而一不小心从床上跌了下来。
“扑通!”
一头从床上栽倒下去的忠勇侯,眼前一黑。
连叫都叫不出来,就昏死过去了。
院子里说说笑笑的下人们,停了一下。
彼此互相看了一眼后,副管事婆子向着管事婆子问了一句。
“屋子里好像有什么动静,要不要去看看侯爷他怎么了?”
“看什么看,侯爷那边出了吃喝拉撒,什么也不用管。”
管事婆子撇了撇嘴,连抬一下屁股都懒得抬。
“别忘了,是谁让你坐上副管事位置的。”
“可不是屋子里的侯爷,而是侯夫人。”
管事婆子这么一说,院子里的下人一想,就果断的抛开了心里的那点担忧,继续开开心心的吃吃喝喝起来。
侯府外叶清坐进了马车里,白苏却不肯陪着她坐车。
“夫人,我要亲自把这贱人送到忠顺伯府大门口。”
白苏从她手里接过叶无忧,坚决的说道。
她没有什么本事,也就只能紧跟着现在的夫人的步伐,为以前的夫人能讨回多少利息,就讨回多少利息了。
“白苏,你不用为了这么一个贱人,而委屈自己。”
叶清叫人从侯府里,牵了一匹马出来,给白苏坐。
然后又把叶无忧给绑了起来,绳子的另外一头就在白苏的手里。
除了她们主仆二人之外,叶清还带着十来个婆子,十来个家丁。
她挑选的这十来个婆子,嗓门不但高,还非常的喜好八卦。
一出侯府,叶清就先给了她们,每个人十两赏银。
并且还说了:“待会,从侯府到忠顺伯府的一路上,你们只要嗓门够大,能把叶无忧和忠勇侯的关系说的清清楚楚。”
“等回了侯府,再每人给你们二十两赏银。”
婆子们当然是捧着手里的银子,笑的见牙不见眼了。
她们都是粗使婆子,一个月的月例银子才五百文。
一年也不过六两银子。
叶清这个侯夫人真是大方,一出手就是她们快两年的月例。
并且除了只先拿到手的十两银子之外,可还有二十两银子在前面吊着她们呢。
有了三十两银子的驱使,这十来个婆子那叫一个卖力。
叶清不是只给了婆子赏银,那些家丁也是每人三十两赏银,跟婆子们得的一样。
也都是先给十两,等回去了再给剩下的二十两。
绑住了上半身的叶无忧,恶狠狠的瞪着前面慢慢悠悠前行的马车。
她不只是眼神恶毒,就连心里恶毒的咒骂,也没有断过。
“走,出发去忠顺伯府。”
白苏在马上一摆手,用力的抻了一下手中的绳子。
正在心里恶毒咒骂的叶无忧,猝不及防之下就是一个踉跄。
再被拖着踉踉跄跄往前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只觉得脸颊好似火烧一样,心里更加深恨叶清了。
“贱人,贱人,恶毒的小贱人,你这么恶毒,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她恨恨的磨着牙,恨不能把叶清一口一口咬死,活生生吃到肚子里去。
在她倍感耻辱,心里生出深深的无助感的时候,也不可抑止的恨上了忠勇侯。
说什么会为她遮风挡雨,一定不会叫她受到半点委屈。
可现在她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拖行,连一点遮挡颜面的东西都没有。
而说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的忠勇侯呢,他在哪里?!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啊……”
叶无忧不敢喊出来,只敢在心里大喊大叫着,发泄心头的怒火。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