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冷得,凉的,硬的,夹生的。
原主在三年里,尝了个遍。
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不说。
还经常在寒冬腊月,被迫吃那些冻人的饭菜。
不吃只能饿肚子。
一天两天还行,时间长了原主也饿不起啊。
吴婆子一出来,看也不看院子里的叶清和白苏。
只管抬着下巴,鼻孔朝天的冷喝道。
“是谁,敢来大厨房撒野?!还不给我站出来,让我瞧瞧!”
“哼,我上头可是有人的!”
“敢来大厨房踢馆撒野,也要好好掂量掂量。”
“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能耐?!”
“吴婆子,你好大的口气啊!”
叶清不再拦着,气的两眼冒火的白苏,撸胳膊挽袖子,一步一冷笑的朝着,鼻孔朝天的吴婆子走过去。
“你上头有人,不知道你上头那个人是谁啊?”
“你说出来让我家夫人听听啊……”
“看看我家夫人,怕不怕你上头的那个人?!”
自从昨天揍了那些欺负过原主的下人,还有打了钱婆子钱春母女两个闷棍以后。
白苏觉得果然是她家夫人说得对,说得有理啊。
对这些人渣贱人就该狠狠的打一顿。
打一顿不够的话,那就再来一顿。
反正打疼了这些人渣贱人,她心里那口闷气和恶气才能出出去。
揍人的感觉能上瘾,太特么的痛快了!
“夫人?什么夫人?!”
吴婆子不抬高下巴,鼻孔朝天了。
她惊疑的喊了一声,才眯着贪婪刻薄恶毒的眼,朝着叶清这边看过来。
看着不再摆出一副‘老娘纡尊降贵了,你们尔等凡人快快叩拜认错’嘴脸的吴婆子,叶清没有说话。
白苏和原主受了整整三年恶气,也该叫她心里痛快痛快了。
“吴婆子,瞎了你的狗眼!”
白苏气势汹汹的,来到吴婆子面前。
吴婆子竟然被她吓了一跳,往后练练退了三大步,才勉强站稳脚跟。
见她退了,白苏再度逼上前。
“你好好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侯府里除了老夫人,侯爷之外,也就只有我家夫人一个主人。”
“别的什么阿猫阿狗,也就只敢在侯府里,偷偷摸摸的让人喊一声夫人。”
“还不敢光明正大的,叫人喊她一声夫人。”
“你再问问你头上那个人,除了在侯府里偷偷摸摸的喊,她敢让人在外面喊她一声夫人吗?”
“她也就这点胆量,就这点见不得人的本事能耐了。”
钱婆子被忠勇侯纵容的野心膨胀,不满足于做侯府的‘隐形老夫人’。
但她还没有那个胆量,叫人在侯府光明正大的喊她一声夫人。
只敢在她的院子里,偷偷摸摸的满足一下她,隐秘的见不得光的小心思。
倒是钱春从小到大被捧着,恭维着,就冲昏了头脑。
她一时的冲动之下,让人在府里喊了几声。
钱婆子听说了,急忙把她叫过去,狠狠的训斥了她一顿。
又硬是亲自看管了她一段日子,才让她压下了蠢蠢欲动的野望。
但与此同时,她在心里也更加的怨恨原主和叶无忧了。
钱春还不服气,却碍于钱婆子的再三教训,也不敢在明面上无所顾忌了。
而做为钱婆子忠实走狗的吴婆子,哪怕在心里再看不起叶清,也不敢在白苏的质问下。
直说她就是不把叶清当主人,从没有把叶清放在眼里过这些话。
纵使钱婆子牢牢把忠勇侯府,都抓到手里了。
她也不敢这么说。
她知道一旦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就是钱婆子出面也保不住她。
现下白苏气势汹汹,指着她的鼻尖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