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两年前的七夕节在京都一家旅馆内发生了大火,有一个人没上电梯死了,你还别说,我查了一下,竟然这这次案件的死者对上了七七八八。”
王觉喝了口茶起身:“不然让你去查做什么?所以死者的亲属位置有了吗?”
“这个比较难查,除非自愿出现或者没有躲躲藏藏,如果可以要躲的话在这么大一个日本找人太难了。”
“不过还剩下的两个幸存者我已经派人去保护了,说不定是能够抓到凶手的。”
王觉摇了摇头:“不行,太被动了,这次一号组织怕是会全员出动,单是在搜查会议上就至少有两个,而且还是琴酒带着伏特加开车接送,也就是光是搜查会议其实就来了四个人。”
“这种阵势,出动的人绝对还要更多。”
殷滨摩挲着下巴:“那你说会是什么呢?能让他们这么兴师动众,而且仅仅是嫌犯从死者手中拿走的东西……”
殷滨自然知道嫌犯到底从每个死者手上拿走了什么东西,但是细细一想似乎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项链,束口袋,护身符,机车钥匙圈和化妆镜,最后还有角色人偶……
“难不成是什么保险柜的钥匙?”
王觉淡淡道:“你也别猜测了,先去找人吧,找到人了自然就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你这样越说我越好奇,放心吧,今晚之前我一定把那个家伙给找出来!”
王觉又一屁股坐下:“赶紧的吧。”
殷滨摇头晃脑地就走了出去,嘴里嘀咕着什么“真是奇了怪了”。
王觉坐在位置上思考那个在原剧情中已经遗失被破坏了的芯片里面到底存着什么。
从只言片语推测是黑衣组织在各个国家组织之中的卧底。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神奇,你卧我,我卧你,然后正事不干杀卧底。
至于爱尔兰怎么处理……
抓来和匹斯可关一起?
观看一把什么叫做师徒情深?
王歌抿了抿嘴,匹斯可既然是爱尔兰的老师的话,那么匹斯可知道的事情应该比爱尔兰多,也就是爱尔兰也没有留着的必要。
但是如果匹斯可看重爱尔兰的话,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东西。
趁着殷滨招人这点时间。
王觉来到了四号院,在一间装修还不错的单人房内看到了被软禁的匹斯可。
“嗯?”匹斯可眯起眼睛,“怎么是你来了,不是那个老头了?”
王觉淡淡道:“自然是我来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你们组织在各个国家组织卧底的资料被偷盗出来了,但是那个人机缘巧合之下死了,现在琴酒正在满大街找那张存储了这些资料的记忆卡呢。”
“当然,还出动了一个人,我想你应该对他的名字很熟悉。”
匹斯可眼神转变,一声不吭。
“爱尔兰。”
匹斯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王觉:“我知道他把你当做老师看待,不过这一次,他怕是要死了。”
“你们要杀他?”
“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琴酒要杀他。”
“理由?”
王觉淡淡道:“琴酒杀人的理由难道不是只需要一个boss下令吗?”
“还是你想问我boss想杀他的理由是什么?”
匹斯可眼神阴晴不定。
“你来跟我说这件事情干什么?”
“当然是看看你是否需要他活着,如果想要他活着的话我们可以帮忙出份力,然后带他过来和你做朋友。”
匹斯可:“我很不理解,你们明明也能直接杀了琴酒,伏特加,甚至贝尔摩德那个女人,为什么不动手?”
“不动手自有不动手的理由。”
王觉张了张嘴:“不对,我现在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