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继续。”
白严良双手捂着被打肿的左右脸颊,不敢不回话,硬撑着肿涨的嘴说:“想找黄金,就得出城。”
白严良可能是被打糊涂了,这么秘密的事怎么能当街说呢!没见岩本不敢提黄金两字,只说工作吗!可现在,白严良说出来了。这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但岩本觉得他是失误,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听清了这两字。
一听说黄金,有些人顿时明白,原来,白严良带着日本人在街上整日的转,就是为它。
“八格,你的说话要小心。”岩本生气地抡手又给了白严良一耳光。
日本人打人上瘾,二话不说抡手就打。这也让白严良第一次体会到做日本人走狗的不易,他不是宠物狗,不是看家狗,而是丧家狗,对这样的狗,不打你,还惯着吗!日本人自然不会。
白严良学乖了,为了不挨打,保住小命,他必须听话,谁让他还没认识到某个日本人是他亲爹呢!表面上看野田是支持他,但在没找到黄金之前,这一切都是假像,谁敢说,用完了之后,日本人不会卸磨杀光驴!
白严良也算是人中猴精,非常明白此道,知道顺从要比反抗保住小命会更长久。
“太君说的对,我的,大大地口误,请太君指正。”
白严良放下手,还卡嚓地一声双腿并立地打了个立正。接着说,“不过,我的工作必须要在城外完成。”
岩本看到白严良还在坚持,开始犹豫。心里分析着野田说过的话,防备是防备,但要一切以找到黄金为主。既然白严良非要到城外去找,他再阻止不放,万一耽搁了正事,找不到黄金的罪责也许要落在他身上,他不能担这责任。
多日来,岩本跟着白严良每天四处转悠,人抓了不少,好东西也抢了不少,可就是没有黄金。
腾冲百姓都穷成这样,有钱人跑的也剩了了无己,别说是黄金,连那国民党的钱票都很难找到,哪还有财富可以挖,因此,岩本对寻找黄金都失去了信心,只是野田被白严良蒙住,还可着劲地信他。
不信怎么办,野田是外来侵略者,人生地不熟,不靠白严良这样的人又能指望谁。既然有野田的指示在,岩本不敢明着反对,明明知道黄金没影的事,根本就无法找到,但也得听从野田命令,跟着白严良整日的瞎转悠。他可不想让自己当白严良的替罪羊,转到最一,真的找不到,还是让野田把罪责搁在白严良身上吧!
这种思想,岩本也不是揣着一天半天了,他就是人们常说那个,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今天揍了白严良,气也出了,工作还得干,那就继续。总之,让他陪着白严良,总比上前线真刀真抢
。地干稳妥地多。想通后,岩本大踏步地城着城门口的电话机走去。
岩本给野田拨通电话,向他回报了白严良要去松山找黄金的想法。野田在电话那头沉思了一会后,对岩本说:
“让他去,不过,你要好陪着,不能有半点闪失,如果跑了白严良,回来你得自裁吧!”
“哈一”
岩本在这头听的明白,知道野田也在担心什么。没办法,既然投入这么多,那就陪着白眼良玩下去。岩本放下电话,来到白严良跟前,重新把手枪递给他,弯腰歉意地说道:“对不起白君,你的可以去松山。”
这是日本人玩惯了的技两,这叫打个巴掌给个枣吃。
挨打疼吗!疼,很疼,也想还回去,但没那资格。明知道给个枣子吃,是给个台阶下,又不敢不下,最后,只好接了这份假装出来的好意,还得弯腰给日本人做事。
白严良恨的心里痒痒的,猜到岩本在野田那里得了指示,但从他转变的态度上看,似乎野田是向着他,给了他面子。他想趁机踹岩本两脚,解解恨,可他不敢。万一猜错了,或是岩本不吃野田那一套,吃亏的还是他。算了,忍了吧!等有机会再报复。
白严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