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尔奸诈地一笑,“当然不会,他是个坚定分子,我事先考察过。再者说,钱只付了个定金,不干完活,他不会拿到另一半。还有,他们家住在哪,我很熟,我可以找上门去。”
格尔拉听他这么说,悬着的心才放下,“别的说不定,但找上他们家还是正确的,中国有句话,叫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中国人最爱家了,他不会舍得下一家老小。”掂了掂手里的枪,“如果我们这些人出现在他家门口,他回有什么反应。”
特朗尔哈哈大笑,“他们还是怕灭门的。”
两个人正说着,只见另一个不太高的山头上露出一个人影。
特朗尔看见了,告诉格里拉,“说蓸操,蓸操就到。”
那个人站上了山顶,使劲摇着手里的一块白毛巾,“唉,特朗先生,我在这呢!”
格拉里看见,狠狠地骂道,“他妈的,傻X一个,这么喊,被巡边的看见怎么办?”
特朗尔说,“怪不得他,我没跟他说实话,我只说咱们是来考察的,他信以为真了。”
格拉里突然不高兴了,“老特,你不跟他说实话,一会看到我们这个样子,还不得把他吓死。”
特朗尔不以为然地样子,“这里的人爱钱,但不想搞什么政治,如果说出我们打算,他们不会同意的。”
格尔拉说,“既然不同意,一会知道了,怎么办,难道杀了不成。”
“当然不能杀,杀了他,谁给我们当向导,我们怎么进入中国,更是到不了那个地方,怎么去建基地。”
“好了,”格拉里说,“那是你的问题,我只负责你的安全,至于如何宣传发动,我可不管。”
特朗尔嘿嘿一笑,“这不用你操心,我早想好了。没有传播的信念,我们袓先又是如何把基督信仰传到中国呢!再说,佛教也不是中国的,可早在几千年前就在中国人的思想中深深扎下了根。我发誓,用不了多久,我的民族思想,民权政治,也会影响他们的心底。”
说着,特朗尔开始拿东西准备走,“我们过去吧!他不能过来,再多走一步,那就是出境了。他没这个胆量。”
格拉里知道他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一切都要以特朗尔为中心,他说怎么着就怎么。
格拉里做了一个出发的手势,“走”自己跟着特朗尔向前走去。随后,手下这些人拿上自己的东西,从各个方位撤回。拉毛驴的两个人也跟上了队伍。众人一起朝有人那座山坡爬去。
只要他们过了山脊,就算进入了中国境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