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土老冒。”一名牧民上前要动手。
解放军战士赶紧伸手紧制止,“不要吵,不要吵,大家都让一让,先不要发火,解释清楚就行。”
“我跟你们下去,不在这车上了,跟着他们晦气。”文化人突然找了个理由,而且不顾劝阻,边说边向车下走。
这时,把在门口的另一名战士把文化人截住,
“同志,请不要下车,这个地区已被封锁了,从现在起,地面上不能出现任何活动的人和动物。”
这一下,文化人又拿住话柄了,不依不饶地说,“什么,你敢把我比作动物?”
战士解释说,“我没有,这是下发的文件上写着的。”
“走,给我看看你们的文件。”
文化人不顾解放军战士劝阻,硬是下了车。虽然没有骂人的粗话,但每一句里都带着刺,让人很难接受。
这个文化人前面走,车上检查的战士跟着下来追。在战士们的后面,是几个牧民,也下了车,他们在身后追着问,解放军战士,你们还检查不,不检查,就让我们走,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一共去车上检查的是三名战士,还没有检查到佟雷他们位置上,便被文化人搅得全都跟下来。其他两名战士们在后面追着文化人,边赶边说,
同志,赶紧站住,不准进演习区。
就在众人乱哄哄的时候,佟雷透过玻璃窗向下看,趁机察看哨卡上的人。在心中盘算着。现在,车上车下的解放军共十名左右,也就是说,这个哨卡应该是一个班的编制。
那个文化人步履很快,下车后。只是眨眼功夫便转进了掩体内。
掩体内架着一挺机枪,还有其他几名荷枪实弹的战士守卫着。
一名战士见文化人过来,上前拦截。
突然,文化人从身上抽出**枪,朝着这名战士连开两枪。
手枪发出的是噗噗的闷响,可见,这手枪是加了消音器的。
这个文化人先是干掉了眼前的这名战士,随后又把机枪手干掉。
他这里一动手,从车上下来的那几个牧民立即变换身份,也迅速出枪,射向身旁的其他守卡战士身体内。
射出的子弹几乎都是无声的,全都悄无声息地射进哨卡士兵的身体内。
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哨卡上的十名解放军战士身体上全部冒起了黄烟,也就是说,他们全部阵亡。
佟雷等到这个时候,才从车下下来,后面跟着的是另外侨装的人。
“嗯,干的不错。把他们几个押到一起。”佟雷走下车,审视眼前的俘虏。
哨卡的战士们这个后悔啊,怎么就那么不小心,一个不留神,全都被人家给突击了。心里也在纳闷,这些人装的怎么这么像当地人,一点都没看出来。那个文化人更是了得,装得像极了。如果早一点发现他们,恐怕就不会是这么个结果了。战士们这个郁闷。
“你们几个都阵亡了,也就是说,你们从现在起,不能再说一句话,更不能向你们的上级报告这里的情况,否则,你们就是违规,我要报上级按违反战场纪律处理。”佟雷不放心地又给这些战士强调一遍。
在押人群中,一名班长模样的解放军战士说,“这个规矩我懂,不过,前面的路就没有这么好走了,希望你们小心点。“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佟雷说着,对身后一名年轻人说,把电台开通,我要汇报。
“是”通信兵开始起用电台。
“报告大队长,通路已打通,我部正在深入前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