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上有背带,抓不着枪身不要紧,只要把背带握牢,照样可以让枪回到身边。
这个越军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坚持挨打也不松手。
屋子内高处是亮的,可地面依然是黑的,再加上人影这么一挡,地上的物体就更看不清了。因此,这个越军的举动楞边那佳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一门心思就要把这越军垂巴死。
表面上看,这越军还真乖,即不喊叫,也不反抗,就像是一个死人。好像是死了,可他还要比死人多口气,明显的表现是他的另一支手还有力量,支撑着楞边那佳的另一支手,不让其掐脖子。如果脖子被掐住,他所有的神经都将被阻断,到那时还拿什么枪啊!气都没了,血也不流通,大脑当然是死的了。所以他要坚持,坚持活到最后那几秒。如果他能坚持下来,枪握在手,那时,胜败还真难说,说不定死的就是楞边那佳,而不是这个越军。
楞边那佳可着劲抡拳头砸,就没想想越军还会不会有其他反抗举动。
也是情急之下,楞边那佳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他认为,如果几下子把这越军垂死,他什么机会都没了,所以在加快速度,用上了狠劲。
越军的手依然在向回拉,眼看着那枪就到了身边。
而此时,洪志正在处理另外那个越军,等他腾处手来打量楞边那佳时,就发现,那个越军已经抓枪在手,正在缓缓地把枪口朝着楞边那佳身体方向移,别管瞄的是什么位置,只要枪口对准了,一扣板击,什么事都解决了。
渐渐的,越军把枪口对准了楞边那佳,可他的另一支手帮不上忙,只得把那抓枪的手朝板击处移动,如果不能板的动,枪自然不会响。
越军的右手一点点地下移,楞边那佳还在垂打,两个人都没意识到自身的危险情,两个人都是你干你的,我干我的,看谁先把谁干死。
最后活着的就是胜利者。
越军的右手终于挪到了板击位置,只要把食指伸出去,搭在板击上面,轻轻一扣,就什么都解决了。
可惜的是,他已经被楞边那佳砸的气弱游丝,脑袋瓜子已处于半昏迷状态,一会清醒一会明白,如果再下去几秒钟,他连扣动枪击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他的手还能动,只要扣下去,枪就能响,别看人不清醒,枪还是张着嘴的,正大张着口等着咬人呢!甭管是什么人,只要落到它的口中,他都会用尖锐的牙齿把人的肉体咬碎,然后再吞食掉这条生命。
千钧一发之即,“叭”地一声,一只大脚飞过来,把枪踢飞。
这个越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楞边那佳也不明白,直到那支枪飞到墙上,撞回到地面后,屋里的人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枪没了,越军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再想反抗已然是不可能。信心一无,他就觉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
不过,他的嗓子还是通着的,还能出气,于是,他集全身力量往这上面使,想要大声喊叫。
如果能喊出声,照样能起到报警作用。
可惜,他是用力了,但气体到了嗓子之处,却被狭窄的通道给堵死,只有一丝的气体飞出去,在别人听来,就是嘶哑的,不能穿透空气的声音。
尽管这声音很弱,但还是把屋里的人吓一跳,这要是喊出声,让外面的人听到,就等于他们的这次偷袭行动破产,接下来便是明打明斗,真枪真刀地干。
“你妈妈地,怎么还不死。”
楞边那佳是又怕又恨,不由得手上加力。
这一回,越军是彻底地没有了还手之力,再怎么反抗也无法抵挡楞边那佳的猛攻。楞边那佳所幸也不打了,两只手掌合拢在一起,两个拇指直接按向越军的喉结。只听得“卡嚓”一声,越军的喉结断了,缩回腔内。
这一下,不但他喊不出声,连气都呼不出,顷刻之间便小命玩完。
越军是死了,可楞边那佳没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