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雨欣解说,也能证明这是一场亲临实地的采访,采访的对像,完全可以由边雨欣解说的清楚,然后再把审问的内容加进去。
这边吴江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吴江龙不怎么会说柬语,当然由楞边那佳翻译过去。没想到的是,吴江龙问什么,这伪军就说什么,甚至,要比吴江龙问的内容回答的还要充分,这完分出乎于吴江龙意料之外。
其实,这个伪军还真不是有多么的坏,正如他自己所说,他是被越军强拉进来参加韩军的。他们村子被越军占了,家人也被越军关进了模范村,如果他不参加韩军,那他的家人就可能被越军枪毙。如果他逃跑了,或者投降了柬国民军,越军就报复他们家人。刚才之所以不敢说,态度不好,是因为还有其他五名俘虏在场。如果他们当中有一人被越军重新抓回去,让越军知道他们在柬埔寨国民军的所作所为,那他们家人可就惨了。所以,他们互相之间都起着防人之心,谁也不愿说真话。
现在不同了,这里没有韩军的人,说什么越军也不知道。
吴江龙一审问,才解除了俘虏的心里障碍,通过他,吴江龙也想到了另外五个伪军恐怕跟他是一样的心态。
审问俘虏还不是吴江龙的目的,能把他拍摄进入电视小组的纪录片,那才是最大收获。于是他对那俘虏说,“我们给你拍个照片,你看怎么样??
“拍照片,当然可以。”
真没想到,这个俘虏很是乐意。
柬埔寨虽说很穷,但时间已经到了八十年代后期,拍照片在这里也不算什么新生事物,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所以,当时的人对这项活动非常有兴趣。而且,这俘虏在韩军里呆过,要比柬国民军战士了解的多,明白的事也多。
“过来,过来。”
吴江龙朝边雨欣几个人招手,他们忙着把录像机架到跟前,这才有了真实的采访。
没想到,那个俘虏这时来了精神,一个劲地盯着机器看,这还不算,他又看出了边雨欣的不同,眼珠时不时地在边雨欣脸上转。他看出边雨欣是个女人,但与柬埔寨的女人明显不同,身材苗条,脸色白嫩,即使是一身绿色军装,也掩饰不住女人的美,这样的美可不是柬埔寨女人所具备的。他长这么大,还真是头一次见过这样的女人。
俘虏总是打量边雨欣,一旁惹恼了楞边那佳,
“当”的一脚踹过来,大声喊,“看什么看,老实点。”
楞边那佳这一踹,一提醒,俘虏才回过神来,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身边都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