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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边那佳天生不爱说话,吴江龙说什么他懂。所以,吴江龙说完后,他只是点点头,呲牙张开嘴,表示笑了,然后把枪再次瞄向对面过来的越军。
楞边那佳的枪就向是指向点名薄,枪口顺好了,不用特意去瞄准,那是一枪一个。
前面的越军应声倒地,一头栽到坝下的河水中。
既然有人死了,说明前面有危险,后面的越军应该停下。可是,越军并不这样,似乎那不叫危险,因此继续冒失的向前冲。越军这样做,不是让同伴去送死吗?
没错,越军就是在找死,一个死了还不够,还要找做伴的。
此时的越军可能是昏头了,是被前面的猎物吸引的,即使冒再大的危险也要过去。他们觉得自己这方人多,就不信冲不过这水坝。
越军也不想想,楞边那佳手里用的是什么枪,那可不是什么老百姓的土枪,打一枪还要重新装填子弹。那是五六式冲锋枪,自动的,一个弹夹30发,只要瞄的准,那就来一个倒一个,除非枪膛里没有子弹。
可偏偏楞边那佳枪膛中是满满的,足够他抵当一阵子,只要越军不断地送上来,他就有能力把越军干下去。
现在,吴江龙缺的不是别个,是时间,一来是给潘师长他们争取时间,二来也是想为自己争时间,只要把越军阻止住就行,不在乎杀多少敌人。
可越军偏偏不信这个邪,一个接一个地往上送,楞边那佳也不客气,一枪一个地打,就是不让越军冲上水坝的三分之一。
“叭叭叭”
从楞边那佳手中射出的子弹就如同锅里炒黄豆,嘎崩硬脆一个个地往上冒,很是有节奏。因为,越军冲上的水坝并不能容下两个人一起上,而且,冲向前的越军也没有豹子的速度,超不过20迈。
这样的速度在楞边那佳看来,那就等于是走。既然如此,他的枪也就弹不虚发,射出的子弹也是不慌不忙。
一颗子弹换一条人命,那谁换的起。
按当时市场价计算,一颗子弹大不过七八毛钱,可人呢!养这么大,跟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差的也太多了。因此,越军是换不起的。所以,在倒下几个越军之后,后面的也不得不停下来。
地上的越军有的是掉下水坝,而有的呢则还横在上面,都是自己的同伴,怎么也不能踩着尸体过去吧!必须要进行清场,又不能把人掀下去,剩下的一个办法,只好把死人抬回来。
这么一折腾,越军当然不会可着劲地向前冲了,他们也只能是打打停停,停停打打。
开始时,吴江龙还真不敢躺着睡着,只不过是闭眼倾听而已,时不时的,也偷偷抬起头朝着楞边那佳方向看一眼,然后再**越军,当他认为楞边那佳足可以阻止住越军之后,这才敢真的睡下来。
睡觉,对于军人来说,特别是正处于战斗中的军人,无非打一个盹,想跟平时那样,脱光了,上床四脚八叉地睡,那就太是奢侈的妄想,根本就不可能。
吴江龙是又困又乏,接下来还不知要发生什么,所以,他是在抓紧时间想着法地恢复体力。
越军在水坝上吃了亏之后,明显地感到在此处通过已是很难,但不通过,又没其他路可走。
看看水面,他们不知深浅,既然这是水坝,水的深度必然低不了,如果不能淌着过,游着走,依然会处于对面敌人的有效射击范围内。怎么办,是退还是继续追?
退是不可能,这么多的越军都调过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堵住,围住,把这伙柬国民军干掉。
越军的鼻子太灵了,他们早就从柬埔寨国民军的队伍中嗅出了特出气味,他们感到这伙人中有不寻常的人物,不是有柬国民军的大官,就是有传说中的外国记者。既然有这些大鱼存在,越军怎么会轻意放手呢!
所以,越军在水坝上找不到别的出路后,那就得想新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