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地雷发挥了最大效果,不仅炸死炸伤越军,而且还搅乱了越军继续追击的决心。
这种情况,越军不是没碰到过,那是经常的事,走着走着,不知啥时就会踩中地雷,特别是他们发现柬国民军时,本来追的好好的,不知怎么的,他们就被引入雷区。
一旦出现这种现象,越军多半都会停止追击。
人可以不怕,但地雷不能不躲。想追人就得排雷,有那时间,要追的人不定跑到什么地方,还不如就此打住。
今天的这伙越军遇到类似情况,有了这个想法也不足为怪。他们自认为倒霉。细想一想,出来一天,一个柬国民没逮着,自己人却死伤不少,如果继续追下去,还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要怪,就只能怪柬人太狡猾,难对付,到此,越军也只得认输。
顿时间,越军没了士气,只得抬着伤者、死者打道回府。
没有了越军追击,吴江龙和洪志也不用忙着赶路,为了不迷路,他们俩爬上一道山梁,瞅准要去的那个山脚,一路小跑奔了过去。
枪声、爆炸声把这个地区搅得纷纷扰扰,不仅越军着急,焦团长看着也是心焦。现在他还不能派人过去,怕的是救不出人再搭进去一部分,只得按着吴江龙事先说好的,带人躲在山角下的某一旮旯,隐藏好,专等着吴江龙和洪志回来。
另外一个位置上。
楞边那佳和几名战士做为前为哨,爬上一棵大树,正朝着有烟有火有枪声的方向观察。
这么远的距离能看到什么,除了能看到升到半空的白烟,听到激烈的枪声外,其它的就什么都没了。
在那声爆炸后,所有枪声都停了下来。
楞边那佳这个急啊!不为别的,他担心吴江龙和洪志子弹打光了,被俘了,或是被杀了,只有出现这些情况,那里的战斗才能结束,否则,枪声怎么会停呢!
楞边那佳就想过去看看,但没有焦团长的允许,他又不能擅自行动。
这时,一名柬国民军战士跑过来问:
“有啥情况,看到吴组长了吗?”
楞边那佳就想朝来人说:“废话,看到了还不通知你。”
但他不能这样说,因为这人是焦团长派来的,显然,焦团长等的也是心焦,等不及了才派人过来问。
“没有,啥都看不到。”楞边那佳在树上回答说。
“我回去告诉焦团长。”那个战士说着转身就走。
楞边那佳在树上喊:“等一下。”
那名战士停住脚步,回头问,“还有什么事?”
楞边那佳从树上溜下来说,“你告诉焦团长,我们去前面看看。”
“焦团长说了,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这里。”那个战士意识到楞边那佳又想擅自行动。
“你跟他说,我在这里什么都看不见,得去前面侦察。”楞边那佳假借这条道。
楞边那佳说完,也不管这名战士态度,朝身边的另外五名战士一摆手,
“走,我们到前边看看。”
为了蹬高看的远,楞边那佳也爬上了一道山梁。
走着走着,他们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楞边那佳想,“那边都打成那样了,没事来这干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